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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弥漫着浓浓的药味,叶泠雾打了个小小的喷嚏,捂着鼻子道:“这药好难闻。”
绒秀看着案几上的药瓶,说道:“姑娘,那江大学士送来的药,咱们还吃吗?”
叶泠雾思忖道:“我与他话都没说过几句,他倒是挺好心给我送药的,先收着吧,我瞧着今年的南域也不比京城暖和多少。”
翌日清早,天边泛白,通天渠不似昨夜那般寒冷,但依旧冷风瑟瑟,岸边停靠着大大小小船只,柳树光秃秃的,只剩枝干还在迎风而摆。
叶泠雾推开窗望下去,岸上肃立着好些黑旗卫,有手持长刀的,有背着箭羽的,明明是白日却给人黑压压的感觉。
不远处静静伫立着一辆通体漆黑的笼车,两匹四蹄踏雪的黑色高头大马,里面关押着昨夜扣下的七八名贼人。
岳扬与秦霄守在笼车边上。
这时,沈湛领着几名黑旗卫从船板下岸,直直朝笼车去,遥遥看去,男人头上的金冠在阳光的照射下反着光,很是耀眼。
岳扬迎上前抱拳,距离太远也不知说了些什么,叶泠雾正要关窗,却见沈湛回首向她这边望来。
只是一眼,沈湛很快移开目光,从黑旗卫手中接过递来的缰绳,翻身上马,率先扬长而去。
不多时,宁北侯府的楼船继续杨帆起航,不远处还有黑旗卫的大船跟着,两艘船齐齐朝余苏城而去,不到半个时辰楼船就到了余苏码头。
从码头到入城还有一段距离,宁北侯府的车队在将官道上浩浩汤汤排了整整百米长。
叶泠雾倚着马车窗,头上戴着遮脸的帷帽,忍不住的往外张望。
南域民风严谨,女子在外不得抛头露脸,像犯月这等边境还好些,可是像隶属于淮南的余欢城来说,用来框住未出阁姑娘的那些个规矩,就是三天三夜也说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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