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渊阁里一通乱七八糟的架吵到了深夜,也没弄出个所以然来,反而把众人全都弄得心力交瘁。
自从余璞去了东南前线,余知葳隐而不发的时候越来越少了,今日就险些和贺霄当庭翻脸。不过今后再如何相处,便是他俩自己的事儿了,此处且按下不提。
众人自文渊阁散去,便各自打道回府,心里全都憋着一腔怨气,许多人几乎都是一夜未眠。
第二日一早,国子监的学生上学的时候,便瞧见李知在门口拎着一桶浆糊,忙着往门上刷着甚么。
国子监祭酒早就换人了,人是新派的,以前在陈晖手底下混过,知道李知是陈晖的爱徒,向来对他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尤其是当他的某些行为是陈晖授意的时候。
今天李知拎着个浆糊桶,卷了一卷不知道甚么玩意儿走到国子监门口时候,新任国子监祭酒也就是瞥了一眼,而后就自己坐屋里头喝茶去了。
李知这副披星戴月刷浆糊的模样实在是太惹眼了,好些人都凑在外头看着。
终于,李知把手里面的绢布一抖,整张糊在了墙上,竟然是一张檄文。
李知一转头,直身后头的衣摆随着风就呼啦了几下,颇有些个画里面吴带当风的意思。
他就着一脸的浆糊,对着底下熙熙攘攘聚过来的同窗与看热闹的人就开始高声说道:“同窗挚友们,今日听我李知一言。自十三港闭关以来,东南倭患愈演愈烈,酿成大错。而我等同胞,竟有人与倭寇为伍,侵蚀我大衡江山,实乃奇耻大辱也。今南京已失,社稷动摇,却因祸起萧墙,佞臣当道!南京之失,蔺和之过也;蔺和之过,蔺家众人包庇而成也;蔺家众人之胆量,皆因宦官乱政,蔺太后权倾朝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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