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信被参了,毫无悬念地被参了。
他说不出来国库到底为何拿不出来给水军的银子,支支吾吾的,最后止不住地磕头。
这几年连年打仗,自从因为军饷的事情闹出了乱军开始,户部和兵部就一点儿也不敢短着战地的军费,几乎都是给甚么要甚么。
前几年商税已经抽得够重了,农税又没人敢动,再抽重税,只怕是又要闹出农民起义的事儿,没人再赶提抽税。
可是如今光靠着现今的税收,能支撑着现在打仗倒是没问题,就是没办法掏钱练新军了。
田信左右为难。
若是在朝堂上当真当着贺霄的面,道一句:“因着闭关,国库的收入大量减少,已经拿不出多余的钱来给前线新建水军了。”那他田信估计明日就会暴毙在上朝的路上。
可要是说不出国库为何拿不出来这么多钱,自己估计就要被革职,这官职只怕是要没。身上要是没有官职傍身,他田信又算是个甚么东西呢?
最后田信一咬牙,只好咬紧了嘴不说话,把头上直直磕出血来。
裘安仁的私宅之前,见着个鬼鬼祟祟的人物,虽说是秋日,穿些深色的衣物也不奇怪,可这人竟然穿的黑漆抹乌,头上又是带着一顶黑色的大帽,不饰纹样,瞧着压抑无比。
他在门口扣了三下,没人应答,便又扣了三下,这才有小内侍出来开门。
这人道:“印公在家吗?”
“不……”小内侍顺口就要答不在,而后仔细看了看来人,忽然觉得十分眼熟,“你抬起头来我瞧瞧,怎么看着你那么眼熟呢。”
扯着大帽檐子的人将手撤了下来,抬眼看向那小内侍:“是我。”
“田大人!”小内侍发现这个跟做贼似的家伙竟然是户部尚书田信,赶忙将人往里请,“大人恕罪,奴婢有眼不识金镶玉,没认出大人来。大人可赶巧,我们九千岁爷爷前儿才给娘娘举荐了个人儿在跟前服侍着,今儿才得空在家里,不然大人可寻不着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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