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跪下！跪下！”

“你还在愣什么？快跪下啊！跪下就能活命了！”

……

不知道是谁率先开始起哄，四周响起了成片的附和声。

他们激动着、兴奋着，满脸期待的注视着顾锦汐。

对于这些人来说，自己不够优秀从来都不会在自己身上找原因，只会嫉恨那些比他们优秀的人。

看着比自己优秀的人跌入尘埃，看着骄傲的人为了现实而折断了傲骨，便有一种变态的满足感。

他们以为，就算不能看到顾锦汐屈服，也能在她脸上看到惊慌失措。

结果，顾锦汐的神色却从始至终没有变化。

在众人的注视下，她的手指落在景芮芮爆开的那张灵符纸上。

指尖轻勾，焦黄的灵符纸落到她手中。

她微微侧了侧脑袋，看着申屠三长老，不点而朱的唇瓣弯成迷人的弧度，“你，可以开始准备跪地求饶的姿势了！”

话音落下，她握紧的五指中迸出火苗，瞬间将焦黄的灵符纸包裹住。

很少有人知道，同样的材料，别人能炼制出高等灵符纸，而你只能炼制出低等的，不仅仅是因为材料的能量溢散，还有材料没焚烧干净的原因在里面。

恐怕连耿会长都不知道，只要能够精准的掌握材料的熔点，还有对火候的掌控，灵符纸是可以进行二次炼制的。

上一世，为了给申屠家省材料，二次炼制这种事情她不知道做了多少次，哪怕眼前这张是被景芮芮炼制报废的灵符纸，她也能将里面残留的能量激发出来！

“她在做什么？”

“闲着没事干，给自个儿多烧点纸，免得到了阴曹地府变成穷鬼么？”

……

嘻嘻哈哈声重新响起。

直到——-

“蹭”

焦黄的灵符纸上迸射出银光。

嬉笑声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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