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她该记得什么呢？

不!不记得了。她什么都不记得了！她也不想记得什么，她心中藏着的噩梦，宁愿从来都没有出现过，她也不愿意让自己沉浸在那个噩梦里，无法自拔，她会窒息而死的！

“顾相思，你看着我，用你的眼睛告诉我，你不记得，真不记得了吗？”商州目光直勾勾的看着顾相思，声音格外的冷清淡漠，却带着某种执念的压迫感。

顾相思别扭的别开视线，用力的抓紧了小拳头，没有回应商州的话。

“顾相思，你这是在害怕，在逃避我的问题吗？因为你心虚？”商州咄咄逼人的追问。

“你……你该死的，竟然私底下去调查我，商州，我没有想到你真的这么卑鄙，你简直就是十恶不赦的大混蛋！”顾相思双眼刺红，生气十足的样子，令她看起来是那么的生动。

熠熠生辉。再也没有虚伪，无辜的楚楚可怜样子，商州很满意这样的顾相思。

“商州，你回答我，你是不是去调查了我！”

商州邪魅眯眼，笑容好比恶魔那般，坏坏的勾起了嘴角，“我需要调查你吗？”

顾相思低头，不在看他，冷漠的转过身子，声音冷清，“商州，如果这是你折磨我的另一种方式，那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很抱歉，我并没有被你折磨到。”

“哦，你的意思，是需要我将你刚才的样子，放出来好好跟你一起欣赏？”

商州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冷得顾相思背脊颤抖。

良久，她才慢慢松开拳头，无所谓的冷笑，“只要你想这么做，我没有能力阻止。所以随便你，反正我只是你的玩物，你想怎么玩那是你的事，我怎么反应也是我的事情，你管不着也管不起，就如我管不起你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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