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在商州眼中，肯定那种给脸不要脸的女人不是吗？又何必跟他唱反调让他寻路开心。

顾相思不再倔强，温婉乖巧的附和这商州，只是疏离的可怕。

商州眸中深冷无比，握着酒杯的指泛着可怕的白。

顾相思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的低头喝下他递过来的酒。

自然，来这里这么多天她事先会预防喝醉的措施，几杯下肚，除了火辣辣的感觉还不是什么问题。

“在这么糜烂的地方出卖自己，你是不是觉得很有自力更生的自豪感？”

顾相思没有料到商州忽然这么问，她有几秒钟的质疑，而后低头，喝下手中的酒，未在做任何应答。

商州自然而然当这是顾相思的默认，眸中的目光吃人般的让顾相思恐惧。

可是顾相思不回话，他也不会做出什么国际的反应，只有嘴角的讽刺真真切切的看着她笑，“顾相思，想不到，你竟然这么自甘毁落自己。”

顾相思用力咬牙，而后淡漠的应道：“在你眼中，我早就已经这样了，不是吗？何何必这么假惺惺，都是心知肚明的事情，你不觉得这样感觉很好笑吗？当然，好笑的人是你。”

商州嘴角微微弯开，冷冷嘲笑，“才回来，忽然就这么伶牙利嘴了。这个地方果然是最适合你的地方，恭喜你，终于如愿以偿跟那个男人厮守在这里。”顾相思的压根都要咬碎，冷冷的反问：“你有哪里比这样的我好吗？你不是早就已经在这样的大染缸里，染出来最为肮脏的心了吗？你有什么资格说别人？”

不记得是不是跟商州说过这句话，但是她很生气，就算知道商州会生气，她也还是会在重复说这样的话，哪怕一模一样，只要能够让商州恼火生气就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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