妲己说这话，是因为当年传闻狄仁杰血洗妖界时。身上负伤众多，几个妖君合力也没将他打死。让妖族的其他人，对他恨得牙痒痒却又无可奈何。

如今狄仁杰好生生的坐在她眼前，没缺胳膊断腿的。所以在她看来，狄仁杰可是厉害的很。这种划破胳膊，应该算是小伤了。

“何以见得啊？”狄仁杰抿了下嘴，哭笑不得。什么叫做他很耐打啊？他听着感觉和欠揍差不多一个意思。

“什么？”妲己见狄仁杰一笑，便觉得心里亮堂堂的。晃神间没听清楚他在问什么，只好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在他的脸上看来看去。她动人的眼神，清透而俏皮，撩人心弦。

狄仁杰的目光与妲己接触两次后，心里泛起波澜。他说不出那是什么感受，只觉得被她目光注视着，隐隐有些高兴。心里『荡』起一阵涟漪，如春风吹过湖面。他面『色』微红，不自觉间微微捏紧了袖衫的袖口。

“你...刚问的什么啊？”妲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见狄仁杰闷声不吭气，热烈好奇的目光继续打量着他，复而追问了句。

狄仁杰被妲己盯得不好意思，他微微侧过头敛起脸上罕见的笑意。一本正经的小声回了句“没什么。”

“哦...”妲己看狄仁杰一脸严肃，目光似在回避她。她抿了抿嘴，也面『色』微红的撇开目光。

这狄仁杰心里在想什么啊？等等！我为什么要管他啊！妲己心思婉转，脸颊微烫，她也不出声，装作没事一样，用手指尖轻叩木桌。余光却时不时偷瞄狄仁杰。

狄仁杰见妲己羞怯的模样，深邃的眼眸里隐隐透着笑意。虽然还端着架子，却柔和了许多。

元芳在一旁看得一头雾水，怎么一下狄大人笑了，然后又不笑了？怎么妲己姐姐盯着大人？怎么又不看了？他们两个又不说话，怎么又在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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