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到来的是驻守狼首山的樊家人。看到此人楚征心头一颤，立即看向水心然。果不其然，水心然的双眼再次冰冷起来，冷冷的道：“樊家血脉！”

樊家人站在空中看向脚下的废墟整个人都呆了，根本没注意水心然的存在。

“楚……楚征……刚……这里怎么了？这里怎么了啊！”饶身躯在颤抖着，嘴唇在哆嗦着，眼泪已经禁不住流下来。

统治世界万年的玄律议会没了，屹立万年的临城没了，城中数百万人没了，自己的家族樊家也没了。

楚征问道：“前辈，百年前莫晓玲死在临城的时候，你可在城里？”

“莫晓玲？在啊！”

楚征闭上了双眼。他心里很期盼对方能他不在，甚至更期盼对方出他曾经劝阻过。但已经被惊呆的人此刻脑海里没有那么多的思维，本能的出了实话。

噗地一声，一道水蓝『色』光华自人脖颈闪过，巨大的灵气波动再次冲击临城废墟。

“这到底是谁的错？”楚征抬头望眼神苦涩。

莫晓玲错了吗？她肯定没错。

无量王世子错了吗？他肯定错了，但他已经死了。

玄律议会七大家族错了吗？肯定错了，但他们死了，但错的只是他们的家主和个别人，而现在整个家族却差点被灭绝。

崔家错了吗？没错。被认为是叛徒的人，却是最善良的人，被认为是叛徒的家族却坚持了正义。

水心然错了吗？虽然不知道她和莫晓玲的关系，但肯定非比寻常，而且莫晓玲的遭遇肯定非常凄惨，水心然为她报仇肯定没错。只是死的人实在是太多太多。但她确实做到了不主动攻击，是无量王不顾数百万饶安危先动手，不能要求她被攻击不还手吧。水心然主动到临城给了自己一个灭杀数百万饶机会，也给了数百万人一个活命的机会，但无量王却视数百万饶『性』命如蝼蚁如草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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