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咖啡太烫手了。”沈清让看着已经黑掉的电脑屏幕毫无愧疚的说。

霍景行的眉毛跳了跳，沈清让以为他要发脾气的时候，他突然笑了一下拿纸巾擦了擦手上的咖啡渍：“没烫到你的手就好。”

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沈清让快要维持不了自己的好脸色了。

霍景行说：“你被猫抓了，等下会有医生过来给你打狂犬疫苗。”

回应他的是砰的一声关门声。

来的是刑昊，他背着自己的医疗箱，是霍景行给他开的门，客厅一团乱遭，几乎没有下脚的地方。刑昊问：“她人呢？”

“房间里，昊哥，对不起，我那天太生气了，谢谢你救了她，这是我欠你的，但一码归一码，你替她瞒我那么久，我很生气。”

刑昊说：“我那天看到她要死了，我如果早跟你说，依照你们那个疯魔的样子，你们两个肯定要死一个。”

霍景行不说话了，按照他当时的样子还真可能会。

刑昊继续说：“你玩过沙子吗？如果你把沙子握在手里，握得越紧，掉的越快。物极必反，你是聪明人，自己好好想一下吧，我去给她打针。”

刑昊敲门，沈清让说：“走开，我不想看到你。”

“是我。”

是刑昊，他怎么过来了？沈清让下床去给他开门：“你怎么过来了？”

“给你打狂犬疫苗。”

“不用了，霍大饼应该有按时打针。”

“防范于未然。”他把针管吸满药剂，然后推进她的三角肌里。沈清让说：“为什么霍景行打了你，你都不生气。”

刑昊说：“我为什么要生气，瞒了他，是我不对。”

沈清让记得第一次见到他好像就是这一副风光霁月的样子，什么都不放在心上，沈清让说：“你女朋友跟你生活应该很轻松，因为你不会计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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