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诛仙世界几次苏醒，江闲语其实已经把事情说的差不多了。

他不是原版小凡，不会固执的把所有的事情藏在自己心中。

那样的代价是什么？

碧瑶死了。

江闲语当然不会让自己再一次的变成那个血公子。

他说出了当初草庙村有普智和尚。

也说出了青云门内部藏有大奸细。

这还不够吗？

江闲语冷笑:“你们都是白痴的吗？我当初已经说过自己认识普智了，那么我会大梵般若功法，除了是他教的，还会有别人吗？

我也说过青云门有奸细，甚至暗示过是苍松，你们怎么就那么迟钝的没有怀疑呢？

所以我他么有什么秘密，这就是我的秘密。满意了吧？真以为我不知道谁是凶手？苍松那么喜欢林惊羽，怎么可能杀他父母？”

张小凡狰狞的看着天音寺的普泓，看着目瞪狗呆的普空，表情狰狞的像是地狱恶魔似的。

他手中的噬魂棍金色、青色、红色，三色的光芒流转，凶煞的气息充斥整个大殿。

终于。

红色的光芒占据了一切，黑色的气息笼罩了他的脸颊，只透露出来一双眼睛，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凝视，不带丝毫人类的感情。

愤怒以及一种信念的崩塌。

可以让一个人发生翻天覆地一般的变化。

极端的愤怒可以冲毁一个人的理智。可以六亲不认的做出来任何毁天灭地的恐怖事情。但此刻江闲语的状态却并不是如此。

又是一种分离。

此刻是张小凡的主导，他承担了所有的痛苦。江闲语却冷漠的注视着这一切，让他在这种极端痛苦下也有心若冰清的清醒。

外魔内圣，便是如此。

这种状态是外人根本不能理解的。所以他们认为江闲语此刻已经入魔了，疯魔了。

不管怎么看，都是一个大魔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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