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及笄,父亲为她说了亲事,她听见舅母跟母亲念叨,说伍家两个郎君,还是大郎更比二郎长进,无论相貌还是才华都要好上许多,可惜的是伍大郎已经结婚生子,嫁给伍二郎虽说不算委屈了她,但到底不如肖氏更有福气,母亲叹道,谁让没早些年和伍家重逢呢。
后来一见,伍泊帷果然和他的兄长没法比。
伍泊帷和她父亲是一样的人,只知道板着脸孔满口仁义,逼着她做她压根不愿做的事,不会像大伯对肖氏一样,无论何时都是轻声细语,肖氏素喜甜食,大伯就会在肖氏的荷包里放甜枣,方便肖氏随时解馋,但伍泊帷从来就不知道她的喜恶。
嫉恨,就这样在她的心里日益积多,她知道自己已经错过了良人,无论如何都不能嫁给大伯,但她认为如果这个家里没有肖氏,她就能够畅快了。
但她显然做不到,至少当年作为一个新妇还做不到,她不想眼看着肖氏在她面前得意洋洋,且那时她虽学会了那套针法还从来没有验证过,肖氏的一双子女,正好用来验证。
何氏先冲女孩儿下手,因为肖氏的女儿刚刚学会喊娘而已,连爹都不会喊,只要先用一针扎晕过去,就能随她摆弄,也不能够张口指控她用银针刺穴,过上一段时间病死了,她不可能受到任何怀疑。
男孩儿却有些难办,因为毕竟能说会道能跑能跳了,不能一针扎死,否则就会曝露是被人谋害,但让他病弱致死的话,保不住会说出她曾经把他扎晕的话,所以最稳当的法子,还是让男孩儿高热昏厥在意识尽失中逐渐走向死亡。
她动手时是有些犹豫的,担心自己下针不够稳准,要知使人高热昏沉意识恍惚可比造成脾胃虚耗更讲究精确,若一失手,要么直接把人扎死要么没有达到效果,都可能让她的罪行败露,但心里疯狂的欲念还是让何氏坚定了决心,她无法忍受肖氏的美满幸福,凭什么这样的人能够夫妻恩爱、子女双全,而她却只能把爱慕永远埋藏,为什么她不能争取自己想要的,为什么她就活该把美好的人和事物一次又一次谦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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