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氏知道这个家里能够作主的是裴玉雯。她来的时间不长，但是早就见识过这位大姑娘的手段。她恳求地看着裴玉雯：“姑娘，我与福哥青梅竹马，本来就要谈及婚嫁。可是福哥家里出了事，好好的一个读书人居然被卖到方家做奴，我们两饶亲事就这样断了。后来我嫁了人，福哥成了方家二少爷的

随从。”“二少爷知道我与福哥的事情，威胁我来裴氏衣坊作眼线，让我把裴氏衣坊的图纸偷出去。可是我就是一个做杂活儿的，真正接触成衣图的只有莺歌和轻月姑娘他们。我办不到二少爷安排的事情，原本以为

他会放过我，没有想到前几他让我做这件事情。我被逼得没有办法，只有答应下来。姑娘，你就放过我吧！我也是被逼的啊！”

“除了这件事情，你还做了什么？”裴玉雯淡淡地看着她。

“没樱”成氏眼神闪了闪，中气不足地道。

“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你现在要是老实交代，我不定还会放过你。然而你还是不知死活，那就别怪我了。”

裴玉雯锐利地看着成氏。

成氏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有话。旁边的裴勇道：“十前，作坊里有五个绣娘拉肚子。当时请大夫看了，大夫吃了不干净的东西。本来以为是个意外，刚才在调查你的时候发现你在十前去药铺买过巴豆粉。不用，这件事情就是你

做的。”“那是……那是因为那几个绣娘仗着自己身份高，总是欺负我们这些打杂的。我气不过，想要整整她们而已。这件事情与别人无关，只是我们的私人恩怨。”成氏结结巴巴地解释。然而她的解释是那么的苍白

无力。

她不敢把这件事情安在方家身上，就是不想让裴家人觉得她一直在帮方家做事。自己犯错和被人指使是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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