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一次比一次冷漠，一次比一次淡定了，甚至她的眼泪就是她的伪装，可是眼神中却没有了之前的真心。

而何平安和莫星漓这两个久经沙场的审问高手，一起主持了对她的这场重要审讯。

炽亮的灯光下，姚晓丽的脸色有点难以形容。

苍白、空洞、恍惚，好像还有点不在乎的模样，也许是笃定他们没有证据。

所以，即使再次来到警察局！她也没有多说什么，表现真的特别的冷静！

“我可以喝杯水吗？”她这时候哑着嗓子问，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哭过得原因，所以她只能这样，声音哑哑的！

这时候莫星漓点了点头，笑了笑：“可以，朱星辰你给她倒一杯水来。”

于是，在这时候，突然姚晓丽她的神色变得更寂静。

这时候莫星漓询问：“你能确定真的是尹怀启杀死了张文莉吗，我想问问你如果真的是尹怀启杀死的张文莉，那么他为什么一定要杀姚晓丽？”

这时候的姚晓丽很显然不知道他会问这样的一个问题，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偏执之中，然后这时候姚晓丽突然伸手，插进自己的头发里。

在这一刹那，姚晓丽突然感觉到了痛苦。

而这种产生出来的巨大痛苦，现在足以将她吞没地、压抑许多天的深刻痛苦。

她真的很想很想把这所有的一切都说出来，可是她却不知道如何开口，也不知道如何收尾，因为到现在他已经杀了三条人命，他不知道如果她继续选择沉默下去，是不是他会杀死更多的人，他是不是又是一个帮凶？

为什么，这一切为什么要发生？

为什么要杀张文莉？

对于姚晓丽来说，这真是个让人愤怒又难以启齿的问题。

因为这个问题，她好像不是在问尹怀启为什么要杀死张文莉，反而像是在询问他为什么要做这一切，甚至想要掩盖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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