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松！额……”凯晔大声叫他的名字，而身体仍无法支撑住，再次倒下去。

枪声停息。

对面那个叫成松的男人，他短暂的呼吸了一下。能看得清，他的脸部有一道很深的被丧尸爪子挠过的痕印。

怪物后看看凯晔，又回头朝前看开枪打他的成松，仿佛是在选择先干掉哪个才好。

“凯晔！”成松身子突然间支撑不住地倒倚着墙，举动上令凯晔看的大惊失色。凯晔摇着头，目光灰落落的注望他。

成松用尽最后的人类意识把弹匣更换上，并连往后退。抬头央告凯晔说：“你快跑啊――来啊！怪物，你的对手是我！”

说着话时，成松再次扣扳机攻击那怪物。

子弹噼里啪啦的穿过怪物的身体，怪物挥起爪子，显然是被成松给激怒了。他嗷叫一声，怒气冲冲地朝成松箭步追去。

成松见怪物成功上当，他立马收起枪口转身即跑。拐过弯，他摇摇晃晃地跑着路，把怪物引的越来越远。

最后，远的再也听不见他和怪物的脚步声，还有怪物嘴里发出的嗷叫声。

沙沙沙……

凯晔从地上翻过身子，他仰在地上，拍了拍胸膛，沉重呼吸着空气。他缓缓劲儿，又连忙爬起身子来，喀了喀嗓子。

有一秒，仿佛时间暂停一样。凯晔整个人四肢撑着地，脑袋往下搭拉着一动也不动。他张着嘴，往外吐出一口血。

肋骨可能压碎了。凯晔想着，他边吐着血边把头往地上埋，那姿势就像是在跪拜神像。

他闻着地上陈泥土的气味儿，还有一边的丧尸发出来的腐臭味儿。自己越发模糊的意识，嗡嗡作响的大脑，都令他越陷昏迷。

“不能死啊！”

脑海里，一个声音在回旋。那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在那昏蒙的黑暗中，是那个声音穿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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