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1章 此一时，彼一时！

你要做尖刀？还是钝刀？

皇甫老爷子的这个问题，一直到聂锋离开后花园，离开皇甫家也没有个答案！

尖刀，直接插进燕京聂家的腹地，让存在燕京近百年的家族顷刻间覆灭？还是钝刀割肉？温水中煮青蛙，让它渐渐的消失在历史的长河？

以至于聂锋在把范晓琪送回酒吧之后，返回郊区苏菲私人公寓的时候，都没有想明白！

他知道，皇甫老爷子给他出了一个难题！

出租车开的很稳，也很快，在黑夜中就如同一道急速前进的幽灵！

“师傅，这里……好像不是去郊区的路吧？”

坐在车后排的聂锋冷不丁的看着车窗外飞快倒后的建筑物，忍不住喃喃了一声。

噶……

一直很快也很稳的出租车竟是很明显的颤动了一下，之后才恢复原样！

“师傅，你当出租车司机几年了？”

聂锋似乎没有察觉到之前的异样，漫不经心的开口问道。

“十年！”

司机的声音略微沙哑，中间还带着一点点的尖锐！

“哦？”

聂锋眉毛一挑，笑容诡谲：“经验丰富的老司机，是不会犯这么明显的错误的！”

聂锋终于抬起头，看着在他看来微微不寻常的出租车司机，目光炯炯，滚烫灼热。

“这里……当然不是去郊区的路！”

驾驶位上的司机竟然还在回应，声音沙哑，而且这一次说话的语气带着些许让聂锋熟悉的尖锐！

“这条路的终点是死亡，是地狱！”

下一刻，司机的脑袋微微上扬，因为穿着一件加厚的连帽衫，因此有帽子在，聂锋看不清楚那张脸，但其嘴角微微掀起的冷笑，让他恍然：

“原来是你？好久不见！”

聂锋咧着嘴笑了，牙齿雪白，笑容灿烂，隐隐夹杂着些许的惊讶，但更多的，是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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