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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二章 从求婚到生子(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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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1.求婚

后来,我和何牧深上了同一所大学,那四年我们一直相亲相爱,也有过争吵,但是每次我们都能心平气和的解决。

何牧深从来不会对我冷战,以前我觉得他好像有什么话都憋在心里,但是好像我们在一起之后我发现他话也挺多的。

大三那年,何牧深给我求婚了。

那时候是我们班要进行高三同学的聚会,大家都隔了三年没见了。

何牧深那天穿的很正式,洁白的衬衫配着黑色的西服,怪不得他前两天要跟我去买西服,原来是为了今天穿啊。

我那天想穿我的白裙子,可是何牧深依旧是小心眼的不许我穿,我只能穿着普通的短袖短裤,那时候我的头发已经烫成了棕色的‌­​大​‍‎‌­波‍‎​‍‌浪,我也学会了化妆。

有一次我跟何牧深说我想剪短发,我以为他会不同意,因为他喜欢长发女孩子,可是等我去问他的时候,他竟然没有反驳。

“你不是喜欢长头发的女孩子吗?”

“谁告诉你的?”

“念...我猜的啊。”

“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长头发的女孩子吗?”

“我哪知道你的怪癖啊?”我没好气地说。

“因为你一直都是长发啊。”何牧深笑着说。

我顿了顿,原来那么多年是我自己想反了,他不是喜欢长头发的女孩子,是他喜欢的女孩子恰巧是长发啊。

后来,我没有去剪头发,因为理发师说我剪短发不好看,然后我就顺便烫了个‌­​大​‍‎‌­波‍‎​‍‌浪。

何牧深紧跟着去烫了锡纸烫,他说我要是敢仗着‌­​大​‍‎‌­波‍‎​‍‌浪去喜欢别的男孩子,他就顶着锡纸烫把我抢回来。

我看他傻不拉几的样子笑了很久,其实,何牧深真的很喜欢我,对吧?

那天聚会到了最后的时候,大家都吃得差不多了,大家也就准备散了。

“大家等一下啊。”白亦哲拍了拍手示意大家安静一下。

嘈杂的人群逐渐安静下来,看着白亦哲,白亦哲对何牧深眨了眨眼睛。

“梁浅浅,我喜欢你,从六岁到我二十二岁,从此我没有办法继续去喜欢你了。我国法定男生结婚年龄是二十二岁,所以,我来娶你了。从今以后,何牧深对梁浅浅不再是喜欢,而是即将持续一辈子的爱,请问,你愿意嫁给我吗?梁浅浅小姐?”

何牧深的声音在寂静的人群中显得十分嘹亮,他单膝跪地,手捧玫瑰,右手小心翼翼的举起那枚戒指。

我看着眼前的男孩子,他真的一到了二十二岁就来娶我了。

我暗恋他那么多年,他终于光明正大的来娶我了。

“卧槽!在一起,在一起。”

“结婚,结婚!”

人们开始吹口哨,开始起哄。

我红着脸,小心翼翼的接过玫瑰花。

“当然愿意。”我笑的比那玫瑰花还要艳丽。

何牧深松了一口气,笑着给我戴上了戒指,我看着无名指上的戒指,从此以后我便是他的未婚妻。

我抬起头想看着何牧深,不料他的吻来的猝不及防。

他举起我手中的玫瑰花死死挡住了我的脸,不让旁人看见。

“梁浅浅,谢谢你愿意嫁给我。”

“何牧深,谢谢你愿意娶我。”

何牧深站直身体,放下玫瑰,人群开始尖叫。

“谢谢大家见证我和梁浅浅的爱情,下面请白亦哲说话。”

何牧深说完,大家又安静下来,我知道白亦哲要干嘛了。

“苏白,那些乱七八糟的情话,我说不上来,我只想问你一句话,女人,你愿意嫁给我吗?不同意的话,我就来硬的。”

白亦哲一本正经的问苏白,没有什么多余的话,也没有什么多余的玫瑰花,他只是单膝跪地,手里拿着钻戒,随时准备套在苏白的无名指上。

“本宫允了。”苏白笑着说。

白亦哲欢天喜地的给苏白戴上了戒指。

人群开始躁动,欢呼声和讨论声达到了‎‌高‍‎­‌​潮‌​‎。

接着又是一阵胡吹海喝,只有我和苏白红着脸,相视一笑。

我转身看了看卜好好,想示意她也快点吧,毕竟我们都求婚了。

卜好好笑了笑,悄悄举起了手,我看见了她手上的钻戒。

快的一批!着实让人佩服!

那天唯一的遗憾就是卫铭他们没有回来,直到我们结婚的那天他们也没有回来。

part2.结婚

我们结婚那天是大三的暑假,那时候的何牧深已经是个小富婆了。他大学参加各种竞赛拿了不少奖学金,因为他专业是软件工程,拿着自己开发的项目也赚了不少钱。

而且他大三那年就已经有公司要签他了,他说等毕业了再去工作,最重要的是那个公司在南京,他说他看我以后再哪里工作,他就陪着我去哪里。

两年以后我去了南京一家文学社工作,到他的公司,只需要坐十分钟的地铁。

大三暑假刚开始的时候,我们就见了家长,其实什么见家长啊,六七岁就见过家长了,只是顺便把我爷爷奶奶和姑姑伯伯凑在一起吃个饭商量一下结婚的事情罢了。

接着我们就去拍了婚纱照,我穿着洁白的婚纱,手拿捧花,何牧深穿着黑色西服,摄影师要我们靠的近一点,何牧深干脆把我搂紧了怀里。

后来那张婚纱照在我们的卧室里挂了几十年。

何牧深说七月份的时候结婚最好,我可以穿最好看的裙子,我十二米的婚纱才能展示出我的所有美丽。

结婚前几天我们把贺卡寄给了亲戚朋友,晚上的时候我揉了揉自己的脑袋,真的很累。

“累了就去睡觉吧,剩下的我来弄。”何牧深对我说。

于是我就心安理得的趴在了他的腿上睡觉,何牧深坐在地板上,摆弄着我的长发,在我的额头落下轻轻一吻。

“梁浅浅,你终于要嫁给我了。”他喃喃地说。

然后找了个毯子盖在我的身上,自己小心翼翼的去准备伴娘的伴手礼。

那样子就好像...就好像是高三那年我睡在他们家,抱着他的腰撒娇,他却一脸宠溺的帮我做作业一样。

过了很多年,还是什么都没变,只是两个孩子现在即将成为了一家人。

结婚前一天晚上,我坐在家里焦急的等待着天亮,我妈说我毛里毛躁的,说我没良心,那么着急就要离开她了。

“妈,你说什么呢?我们就住一个小区,有什么难过的啊?”我无奈的看着我妈。

本来就是一个小区啊,两步路我就能到娘家,本就没什么值得伤心的,再说了我妈跟沈阿姨玩的那么好,干嘛要难过?

“嫁人了,你就真的走了,离得再近,也不可能天天在家住了,真的就是别人家的姑娘了,你妈真的再也管不了你了,也不能天天念叨你了,也不能天天喊你起床,你也气不到我了。”我妈悲伤地说着。

说的我都有些难过了,然而这一切都是假象,后来结婚之后,我妈依旧有事没事儿的就去沈阿姨家念叨我,直到后来我们去了南京才远离他们的唠叨。

再后来我们就把家长都接到了南京住,他们四个正好又聚在了一起,没事就去楼下麻将馆搓麻将。

“浅浅,你终于要嫁给何牧深了,你爱了十五年的男孩儿。”苏白对我说。

因为第二天要结婚,苏白当我的伴娘,我们家离得又近,她干脆住在我们家了。

“嗯,三生有幸。”我笑着说。

我看着身边的苏白,下个月她也要结婚了,不过那时候我可当不了她的伴娘了。

早上五点钟我就起了床,去化妆。

何牧深真的给我买了十二米拖尾的婚纱,我棕色的长发被盘成一个花苞在后脑勺,额前的碎发很好的修饰了我的脸型。

我说我怕疼,就一直没敢打耳洞,结婚那天还是用的耳夹,长长的珍珠刚好垂到我的脖子。

白色的抹胸婚纱,正好衬的我肤色白净,因为胳膊上带了网纱手套,汗毛也看不见了,我简直快乐死了。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明眸皓齿,温柔贤淑,因为结婚特意减了肥,我的锁骨简直立体的不行,我笑的比谁都好看,笑的比三月春风还要温柔。

我接过洁白的手捧花,等一下我就要把她扔给苏白了。

大概是中午的时候,我拿着花,提起婚纱,挽着我爸的手臂步入了婚礼的殿堂。

我爸一直在拍自己的西装,小心翼翼的憋气,让自己的大肚子收敛一点。

“爸,别紧张啊。”

“说什么话呢?你爸我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说完我爸挺直了自己的背。

我一步一步的往前走,看着人群中央的何牧深,他的头发全被梳到了后面,漏出他硬朗的五官。

因为穿着西服显得身材更加完美,他的腿很长,穿着西服裤成了九分裤,漏出他白色骨干的脚踝,从头到尾都是我喜欢的模样。

我爸郑重的把我的手交到了何牧深的手里,何牧深紧紧地握住我的手,他甚至都有些颤抖。

“何牧深先生,你是否愿意娶梁浅浅小姐作为你的妻子?无论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你都将毫无保留的爱她,对她忠诚到永远?”

牧师浑厚的嗓音庄严的问着何牧深。

“我愿意。”何牧深满眼温柔的看着我说。

“梁浅浅小姐,你是否愿意与你面前的这位男士结为合法夫妻,无论......”

“我愿意。”没等牧师说完我就回答了。

牧师笑了笑,人群也发出了轻微的笑声。

可是宣誓词实在是太长了,我根本等不了,我愿意,我一直都愿意,我很愿意,我十分愿意。

何牧深看着我着急的模样笑了起来,我红着脸低下了头。

“好了,那么新人,你们可以......”

没等牧师说完,何牧深就低头深深地吻住了我,他依旧举着白色手捧花,挡住我的脸,他没有闭上眼睛,我也没有。

最后,我们都笑了起来,何牧深轻轻地将戒指戴在我的无名指上,我也将戒指带到了他的手上。

那天敬酒的时候我换上了红色的礼服,一直挽着何牧深的胳膊,我们一桌桌的敬酒。

“何牧深...”

“嗯?”

“我怕我喝醉了。”

“不怕,你喝一口,剩下的我来。”

于是每一桌我都喝一口,何牧深喝一整杯。

到了晚上的时候,何牧深已经喝了太多酒了,走路都有点摇摇晃晃的了。

我扶着他让他先去睡觉,可有洁癖的他还是撑着身体去洗了澡,晕着脑袋帮我铺好了床,收拾好了房间才昏昏沉沉的睡去。

夜里,何牧深紧紧地搂着我,把头埋在我的颈肩,大口的喘着粗气。

“梁浅浅,还有两年。”何牧深咬着牙说。

“什么两年?”我歪着脑袋问。

“嘘,女孩子不要这么刨根问底,睡吧。”

何牧深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把手臂伸直,我自然而然的枕到了他的胳膊上,他满足的把我抱在了怀里。

“你是我老婆了。”何牧深说完憨笑着睡着了。

我笑了笑,似乎还不适应这个叫法,总觉得很生疏。

那一夜,过得很安静,接下来的两年都很安静,他潜心研究他的代码,我专心写着自己的书。

每天晚上回到家,我们就抱着电脑坐在地板上各自忙着自己的事情,累了我就把头枕在他的腿上,他会耐心地揉揉我的头发,问我晚上想要吃什么。

“煎鸡蛋,嘿嘿。”我蹭他的身体,撒娇的说。

“好,我去做。”何牧深总是对我一脸宠溺,不论我要干什么,他总会义无反顾的支持我。

大概就是他的偏爱,大概就是他的宠爱,才让我做我所爱的事情充满了斗志吧。

很久之前,我一直觉得自己是不会撒娇的,因为我觉得那很恶心,可是跟何牧深在一起之后,我学会了撒娇,我才发现那些撒娇的女孩子有可能不是作出来的,是被宠出来的。

当然,我不是一味地撒娇,我只是偶尔不想去拿零食,不想做饭的时候才会赖着何牧深让他去做。

part3.生子

我和何牧深有了何予良是在我二十五岁那一年,也就是大四毕业后那一年。

是有一天晚上何牧深喝完了酒,洗完了澡忽然就把我蒙进了被子里,他说那天晚上要我当女娲。

一开始我还没明白那是什么意思,等我明白过来的时候就已经落入了魔爪。

“何牧深,你说我们宝宝叫什么名字啊?”我摸着自己日渐隆起的小腹,问何牧深。

“何予良。”何牧深躺在我的身边说。

“还挺好听呢。”我笑着说。

“光好听?想不到别的了?”何牧深捏捏我的脸问。

“想不到了。”我撇了撇嘴无奈地说。

“为什么叫何予良?”我问。

“因为何牧深想把所有的美好都给予梁浅浅,我们孩子也是我爱你的证明。”何牧深一本正经的说。

“你好恶心哦。”我笑着说,嘴上嫌弃,心里却很开心。

“不喜欢就换吧。”何牧深失落的说。

“喜欢。”我笑着亲了亲何牧深的脸颊。

“知道我为什么叫何牧深吗?”

“为什么?”

“因为我爸姓何,我妈姓沈。”何牧深笑着说。

我笑了笑,原来他们一家都这么有爱啊。

怀孕那几个月我都待在家快无聊死了,还好苏白没事儿就往我们家跑,那时候她和白亦哲已经结婚了,不过苏白说她们准备不生孩子。

我笑了笑,当何予良生下来之后没多久白斯人和白知有就出生了,他们就比何予良小了一岁,是龙凤胎,白斯人是妹妹,白知有是哥哥。

还有一阵子我会莫名的难过,莫名的就想哭,医生说这是正常的。

苏白就变着法的逗我开心,可是她还是把我的化妆品都拿走了,因为我怀孕不能用。

“何牧深...”

“嗯?”

“为什么鸡蛋不会说话?”某天晚上,我情绪低落的问。

“因为他还没有长大啊。”何牧深温柔的说。

“可是他还没长大,我们就要把他吃掉了,他好可怜哦,他都没有见到妈妈。”我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

“不哭,都是我的错,我们就把他埋在沙子里,让它长大好不好?”何牧深无奈的哄着我。

“好吧。”我说着就去抓何牧深的袖子擦眼泪。

何牧深什么也没说就把袖子伸到了我的面前,任由我折腾。

“何牧深...”

“嗯?”

“你爱不爱我?”

“我只爱你。”

“你不爱我们的宝宝吗?”我说着又要哭。

“也爱啊,可你就是我的宝宝,我最爱你。”何牧深摸着我的头发说。

“可是我现在很胖很丑。”我低下了头。

“不丑,何予良妈妈是最好看的妈妈。”

后来,我自己都觉得何牧深那阵子太难了,月亮不圆是他的错,鸡蛋不说话也是他的错,只要我不满意全部都是他的错。

可纵使我提再多无理取闹的要求,他都没有凶过我,他总是耐心地哄着我,让我开心,所以什么产前抑郁,产后抑郁与我而言都不存在。

到了后来宝宝快要出生的时候,何牧深天天很早就回了家,开始给何予良讲故事。

“从前啊......”何牧深每次都讲得很认真,偶尔还会跟何予良讲我国的历史,讲音乐知识,讲很多很多乱七八糟的知识。

他就趴在我的身边温声细语的讲故事,我就看着何牧深哈哈大笑。

“好啦,今天故事说完了,我们予良要记得以后好好爱妈妈哦,要像爸爸一样爱你妈妈。”

每天胎教结束,何牧深就会这么说上一句,让何予良好好爱妈妈。

后来何予良会说话了以后,总是时不时的趴在我的耳边说“妈妈,我爱你,就像爸爸一样。”

我想大概还在娘胎里的宝宝是能听懂大人的话的吧。

我生何予良那一天,听说何牧深比我还着急,他平时那么冷静沉稳的一个人,听说那一天急得满头大汗。

后来听说母子平安,他才敢坐下,我手术两个小时,他就在门外站了两个小时。

听说后来何予良被抱出来的时候,他只是说了一句:“孩子叫何予良。”然后就二话没说的冲进了手术室,就为了看我一眼。

听说他看见我苍白的嘴唇和满头大汗的样子,他当时就哭了出来,嘴里一直说:“辛苦了,宝宝。”

别人以为他喊的是何予良宝宝,其实只有我知道他喊得是我。

“何牧深...”我醒过来的第一反应就是找何牧深。

“嗯,在呢。”何牧深轻轻抓住我的手温柔的说。

“我害怕,我还好吗?”我委屈的问。

“不怕,老公在,你好的很呢。”何牧深笑着说。

“想喝水。”我皱着眉头说。

“等我。”

因为不敢大幅度的动,何牧深就买了勺子一勺一勺的喂我喝水。

他买的还是宝宝用的勺子,他说怕塑料的对身体不好,怕不锈钢的太硬割到嘴巴。

我笑他小题大做神经质,他却说如果可以他大可自己去生孩子,也不想让我有一点点疼的感觉。

大家都说何牧深对梁浅浅溺爱到了极点,可是只有我知道何牧深有多爱我。

part4.后来

后来何予良三岁的时候,何牧深已经当上了经理,我的书也已经畅销了,小有名气。

我们家也算是步入了小康生活,甚至还有一点小富裕。

人们都说何牧深在商场上是一个不苟言笑,杀伐果断的狠人,可是只有我知道他下班回到家带着大白兔的帽子,学着兔子走路逗我们开心的样子又多蠢。

大家都说何牧深出去吃饭向来都去那种顶级的饭店,可是只有我知道何牧深最爱吃我做的番茄鸡蛋面。

人们都说何牧深肯定是家里有保姆,家务活都不用做,只有我知道他一有时间就亲自下厨,让我十指不沾阳春水,只有我知道家里的衣服向来都是我塞进洗衣机,他去阳台晾衣服。

“妈妈,我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啊?”三岁的何予良问我。

“很快的,只要我们予良多吃水果和蔬菜,就会长得高高帅帅的。”我喂着何予良饭说。

“会和爸爸一样帅吗?”何予良转身问何牧深。

“会啊,听妈妈的话,就会和爸爸一样帅。”何牧深笑着说。

“为什么呢?”何予良吃的满嘴油问。

“因为爸爸就是听妈妈的话,才长得那么好看啊。”何牧深说。

“哦,我会好好听妈妈的话的,那妈妈会像爱爸爸一样爱我吗?”何予良问。

“当然会啊。”我笑着说。

可是没注意到何牧深有些失落的表情,吃完饭何牧深自觉地去洗碗。

“妈妈,以后我长大了会天天洗碗的。”

“为什么呀?”

“因为爸爸就是这样的,爸爸说,妈妈生我很辛苦,要好好爱妈妈,要像他一样,所以我会洗碗晾衣服帮你扫地的,你看我的肌肉。”

何予良说着扬起了自己胖嘟嘟的胳膊,哪里有肌肉,明明都是肥肉。

“哇,予良真棒,真是男子汉。”可我还是表扬着他。

“爸爸说了,成为男子汉的第一个条件就是要保护自己最爱的女人。”

“那你最爱的女人是谁啊?”我笑着问。

“没娶老婆之前是妈妈。”

“那娶了老婆就不爱妈妈了呀?”

“不是的,也爱妈妈,可是我也要保护自己的老婆,像爸爸爱妈妈一样,我要对她负责,到了那时候爱妈妈就是爸爸的事情了,因为爸爸也要对你负责的。”何予良说的很认真。

一个三四岁的孩子,懂那么多花里胡哨的东西,我怀疑都是何牧深暗地里教他的。

“谁教你的?”我问。

“爸爸,嘿嘿。”何予良说完指着刚刚洗完碗回来的何牧深说。

“你教的?”我问。

“嗯。”

“你能不能别老跟他说这些有的没的?什么娶老婆?那都很久以后的事好不好?”我无奈地说。

“他娶老婆才好呢,那样就不会天天粘着你了。”我听得出来他语气中的不满。

“你干嘛呀?你亲儿子的醋你都吃?”我无奈的笑了笑。

何牧深没说话就转过去睡觉了,后来我把何予良哄睡着了抱到了他自己的小床上,刚回来,何牧深就把我拉进了被子里。

“你干嘛呀?”

“你得爱我比爱何予良多一点。”何牧深无赖地说。

“你幼不幼稚?”我笑着说。

“我不管。”何牧深轻轻地捏着我的脸说。

“嗯,好吧。”我吃痛的说。

何牧深心满意足的吻上了我的唇。

第二天是周末,我醒来的时候,何牧深还在睡觉,手还环在我的腰上。

我看着不远处的小予良,和面前的大男人。

终于啊,那么多年了,我终于和我最爱的男人在一起了,还有了我们的宝宝,我的青春啊,都在我的脸前了。

“我爱你,梁浅浅。”何牧深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正笑着看着我说。

“我也是。”我说完就把头蒙进了被子里,莫名的害羞。

“笨死了,我去给你煎蛋。”何牧深说完就麻利的起床去梳洗了。

我看着还没睡醒的小予良,和在厨房叮叮当当做饭的何牧深,心满意足的笑了起来。

这个温暖的清晨,何牧深穿着灰色家居裤,白色短袖,耐心地帮我煎蛋,我儿子撅着屁股睡的正香。

这一生啊,我要和我爱的人幸福地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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