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云初的话，陆灏缓缓地笑了起来。

“其实我很羡慕阿容的。”

陆灏轻声说道：“我也想成为阿容那样的人。可惜，我没办法做到。现在我的这种样子，我已经习惯了，我永远也做不到阿容那样坦坦荡荡。”

“我也一样。”云初说道。

陆灏好像是解脱了一般，“我是不是应该庆幸，你对阿容的好感，也就只比我多了一点点？”

“……”云初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陆灏却笑着说道：“前天，我听阿容说了，你拒绝了他。原本我以为他是说笑来着，我记得你已经拒绝了他很多次了，以前他总是锲而不舍，有着非常强大的信念。可是前天，你是不是拒绝他拒绝得狠了？他直接跟我说，他被拒绝了，他也没比我好到哪儿去。”

“什么？”云初愣了一下，简直觉得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听，“我拒绝了他？”

“我知道，你一直在拒绝他，只是阿容从来都不是容易放弃的人。而且，从他对你的态度上，我就知道，他认真了，他很认真。即便是被你拒绝了一遍又一遍，他还是不肯放弃。他自己也说了，他从来不曾想到，竟然会遇见你。如果早知道有这么一天的话，他以前肯定不会那么……乱来。”陆灏轻笑着说道，声音嘶哑，可是每一个字，云初都听得清清楚楚。

云初努力地回想，她觉得很奇怪。

她的确是一直在拒绝容衍，可是怎么说呢，容衍是真的对她认真了，无论她怎么拒绝，他都始终不肯放弃……一开始的时候，容衍还总是把表白挂在口头，见到她的时候就忍不住要说，后来被她拒绝得多了，容衍根本就不再对她表白了！

是的，容衍已经有很长时间都没有跟她表白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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