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燕赤霞右手指着林晨，结巴了半天，“你可知道这样是在挑衅蜀山一脉吗？”

“是真的，就不算挑衅了。”林晨脸色依然淡定，目光直视燕赤霞，倒是把他满心的怒火看了下去。

燕赤霞此时心里也有点虚，如果只是林晨随口一句，那自己大发雷霆也就有理了。然而万一是真的，那刚才自己的行为岂不是欺辱祖师。

林晨可不管燕赤霞心中怎么想的，他只知道自己有一世的转世就叫道源，时间比较靠前，留给自己的记忆不多，但是从留下来的吉光片羽中，林晨还是发现了燕赤霞修炼的功法与道源的一些心法隐隐有一些联系，这才促成了林晨的猜测。

“说说为什么不称自己说蜀山一脉的人吧？”林晨看着燕赤霞，轻笑道：“听你之前的介绍蜀山一脉在江湖上还是有些名声的啊！”

“没什么，只是和那些人合不来而已。”燕赤霞此时也冷静了一点，“说到底还是根子不好，旁门左道，自修散仙，太容易变成邪道了。”

根子不好，这不是拐着弯在骂自己吗？

林晨细细回忆了一边道源在自己脑海中残留的记忆，对燕赤霞的说法有点感悟。

“是因为心性问题吗？”林晨将自己代入到了道源的身份之中，“可是我当年不是援借道佛心法，来锻炼心境吗？”

了解的还真清楚啊！

燕赤霞心中对于林晨的祖师身份不由信任了七成。

“祖师当年一心修剑，不假外物，对于开宗立派也是有教无类，却是点到为止，留下了太多的源流在蜀地，谁为长，谁为次，纷扰不清，正因为如此蜀地的派系才会如此之多。”

燕赤霞的语气中有些不满，林晨搓了搓鼻子，道：“你好像很有怨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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