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月扭头瞧看白兰建，注意到了异样。

“你这是在……羡慕吗？”独孤月问。

“是有点羡慕。”白兰建淡淡然说，继续调酒。

“羡慕什么？”

“羡慕马小单，也羡慕苏心怡，总的来说就是单身狗羡慕撒狗粮的人。”

“你平时在苏心怡面前的时候叫她苏心怡还是苏经理？”

白兰建这时才意识到自己言语上的细微差别。

“平时叫苏经理，比较顺口，但时间就久了，就在心里把她当朋友了，马小单也是朋友，大概是这样吧。”白兰建说。

“毽子，我走了。”独孤月说。

“慢走，有空常来。”白兰建说。

九方城和独孤月穿过吵杂的舞场边缘离去，进入金碧辉煌的过道跟上马小单。

“你跟那个调酒师看起来挺熟？”九方城说。

“不算熟，也就是你冥想的时候我跟他聊了几句，但他跟苏心怡、马小单比较熟。”独孤月说。

马小单扶着苏心怡出店门了，在霓虹灯招牌钢铁檐前停下，外面下着瓢泼大雨，淡金色的路灯在水幕的冲刷下都变得模糊了。

九方城和独孤月出来，有点意外，没想到外面竟然下大雨了。

马小单把一柄山水油画伞递来，说：“觉醒第一人，给。”

九方城瞧了眼马小单手上还有一柄油画伞，他真是个心细的人，九方城想。

“谢谢。”九方城接过油画伞。

“你们是开车过来的吧，白色轿车那辆？”马小单问。

“对。”九方城说。

“先坐我的车回吧，也好有人扶着苏经理，明天我有时间再叫人过来把那辆白色轿车开回去。”马小单说。

“都可以。”九方城说。

“你的车在哪儿？”独孤月问。

马小单示意前方青石板路里，那辆在风雨中洗礼的火红色跑车：“就那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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