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越摇了摇头，看向远方的巨月：“你知道‘沧海桑田’吗？”

女鲛人美目流转：“什么意思？”

王越开始吹牛：“我曾经去过极北蛮荒，也曾去过西辽沙漠，你猜，我在沙漠中发现了什么？”

“沙子？”女鲛人说。

王越微微一笑：“贝壳，海中的贝壳。”

女鲛人微微一愣，随后不屑的笑道：“人类果然是善言巧辩，满嘴胡话，沙漠乃是我等海族的永恒禁区，你怎会在沙漠中发现海贝壳？再说了，沙漠人类经商多年，某些沙漠人类喜欢收集贝壳，也许是他们在途中掉落的也不奇怪。”

王越笑了：“哈哈哈，这就是我们生物学家和你们普通人的区别。经过我们的权威鉴定，那个贝壳的年份在十万年以上，万年之前，沙漠之中恐怕还没有人类。”

“那个贝壳虽然被严重风化，但却仍然保持着贝壳的样子。”王越抬起头看向巨月，眼神迷离，一脸高深莫测的说：“也就是说，西辽沙漠，在数十万年之前，曾是一片汪洋大海。”

“时间流逝，岁月变迁，汪洋水落，陆地上升，沧海变为桑田，桑田也变为了沧海，这就是沧海桑田。”

女鲛人愣住了。

虽然她并不知道沧海桑田这个词，但随着时间流逝，大陆和海洋会变化这种事她是知道的，族内的长辈也是这么说的！

她突然有点相信王越了。

“所以，”王越看了一眼她胸前的贝壳，“我真的是一个生物学家，我只是对这个贝壳感兴趣，你却说我俗？”

女鲛人的眼神里闪出了一丝好奇和向往：“沙漠之中，还有什么有趣的事吗？”

王越说：“海市蜃楼，你听说过没？哦对了，你们是海族，应该也见过。”

“什么叫海市蜃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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