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啊？”王越很不解。

“我是龙族，如果咱们在一起，会受到龙神亥伯的诅咒......”

“又是诅咒，”王越翻了个白眼，“之前我和妲可儿...额...”

“你还额什么额，这已经说漏嘴了，”系统贼笑道，“不过放宽心，龙族对于这种事是很看得开的，而且这龙女又不是傻子，你和妲可儿那点事她肯定知道。”

果然，茱莉娅并没有在意这点，摇了摇头说：“鲛人和人类同宗同源，可以诞生出健康的后代，但龙族不行，我们之间有本源的差别。”

“我曾亲眼见过，龙族和人类通婚，结果诞生出的都是残缺的后代，这就是龙神亥伯的诅咒。”

王越微微一愣：“残缺的后代？是什么样的残缺？”

茱莉娅幽幽的说：“他们被统称为‘龙人’。外表一般都是人形，但无法化成龙形，不过还会保留某些龙的特征，比如额头上有龙角，或者背后有龙翼或龙尾，或者手脚是龙爪......在我们眼里，这就是残缺的外形；而且他们虽然会飞天入海，但力量比龙族差很多，法术造诣也无法和龙族相比。”

王越有点蒙，这算残缺？

“那除了这些呢？”他赶紧问。

“光这些还不够吗？”茱莉娅反问。

“这叫残缺？”他又问。

“这还不叫残缺？”茱莉娅又反问。

“生下来就能飞天入海了，这叫残缺吗？很多人类修炼个十几年甚至几十年，都做不到光靠自身的力量飞天入海！还力量比龙族差很多？你们龙族力量多强？就算比龙族差，也总比人类强吧？！”王越一脸蛋疼，怎么听都觉得这个龙人比人类强出一大截啊！所以真搞不明白他们龙族对‘残缺’这个词是怎么定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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