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戮之气太重。

文冰芸原本以为这只是衡希为了离开魔界找的一个借口，毕竟，谁知道“杀戮之气”是什么样子的呢？

但，她没想到的是“杀戮之气”指的竟然是一种具体的气味，就是路冉许身上浓烈的血腥味。

这简直就是击碎了文冰芸的常识，让她对自己以往的人生产生了怀疑。毕竟，凭借着她对仙侠剧的了解，这种东西一般指的都是一些看不见，摸不着，对宿主有着强烈影响的东西。

但，气味？如果说路冉许身上有狐臭，她还勉强能够理解。但，血腥味？多洗几次澡不能去掉吗？她可没有听说过屠夫的身上会有无法去除的血腥味的。就算是她孤陋寡闻了吧！但，这个理由会不会有点太牵强了？

可能别人能闻到，但她并没有闻到路冉许身上的血腥味。因为，她发现自己好像什么气味都闻不到了。

嗯，就是这样的。

据路冉许自己所说，他是因为文冰芸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因为他身上的味道而跑开，反而主动朝着他走了过去，还提出要跟着他一起走，所以他也愿意答应文冰芸的要求，还愿意收她为徒。

听了路冉许那个有些扯淡的原因，文冰芸一脸懵逼。因为，她根本就没有闻到那所谓的“杀戮之气”，要是她一开始就闻到了，怎么可能会把他当成仙门高人，还说出那样一番话呢？她跑都来不及的，好吧？

但，而后他们在路上遇到的那些人，果然都用很奇怪的眼神看着他们俩，然后露出一副避之唯恐不及的样子，这让文冰芸怀疑路冉许说的话可能是真的，也让她怀疑，自己的鼻子是不是出了问题。

当文冰芸把自己的猜测告诉路冉许时，后者却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哦”了一声，便再也没有了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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