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白莹手中的请魂玉牌碎了，庞大的古圣魂顿时溃散，化作一缕轻烟消失在了天地中。

砰！

浑身浴血的战帝从天而降，一掌把白莹打飞了出去。

“妹妹！”

李霸斧惊呼一声，抡起银色巨斧打退战帝，慌忙抱住身受重创的白莹。

白莹躺在李霸斧怀中，嘴角渗出一丝鲜血，笑容却如花儿一般绽放开来。

“哥哥……”

白莹看着李霸斧那棱角分明的脸颊，情不自禁伸出玉手，擦去李霸斧额头上滚落下来的血珠。

几息后，白莹像是梦呓般低语道：“哥哥……你很久……很久没有喊我妹妹了。”

“妹妹，妹妹你坚持住，我先去杀了战帝，回来就带你疗伤！”李霸斧心急如焚道。

“不。”

白莹的一头长发散落下来，她摇了摇头，吞咽着鲜血轻语道：“哥哥，你不要离开我，不要讨厌我……”

“你瞎说些什么？！我何时离开过你，又何时讨厌过你？！”

李霸斧虽然在呵斥，但他眼中却充满了心疼之意，不由得抱紧了白莹。

“我知道，二十年前，我对张浪出手之时，你恨透了我，你说我忘恩负义，说我冷漠无情……”

“我虽然打晕了你，但我知道，我们再也回不到以前了。”

“我不是以前的那个莹莹，你也不是以前的那个哥哥。”

“不过，我不介意。”

“我可以摒弃我的道誓，为了张浪不对幽魂族出手。”

“我可以放弃我的所有恩怨，永远只听哥哥的话。”

“但我还是无法挽回你，哥哥……”

“我好想回到以前啊……”

“可惜，再也回不去了……”

咔，咔，咔……

白莹纤细的身体中传来一阵破碎的响声，她用仅剩的修为震碎了命脉，搅灭了所有生机。

“如果有一天，你见到了屠歌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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