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他，求你救救他，风先生，云先生，丫头求你，求你救他！”

“来不及了，丫头”翼辰长舒一口气：“我的傻丫头，前世你也是这么救我的，哈哈哈”

“呜呜呜，将军，丫头我，我”

“别说了”翼辰捂住她的嘴：“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傻丫头，我已经很满足了”

“虽然我前世的前半辈子杀伐果断征战沙场，过着孤独残忍的日子，不过幸好，幸好遇到了你为我冰冷的生活亮起了一束光。哈哈哈，不过我却为了光把你的生活毁了，所以上天罚我后半辈子孤独终老，一切都有因果啊。丫头，不要想着救我了，我早就该彻底消失了。留着这段记忆，还在这一世和你成为了夫妻，都是我不幸中的万幸啊，云先生为了我也误入歧途，云因为痛苦万分，这一切的一切爱也好恨也好都是因为我啊，所以，丫头，你恨所有人，你恨这世间的不公，我都理解，不过我有一个请求请恨我多一点，一定要多恨我一点，这样，我才能安心地走啊”

丫头低下头，看着满手的鲜血，她眼泪的泪水再次决堤。

“将军，丫头是真恨你，丫头也是真感恩你啊。前世我一直有句话想对你说，谢谢你对我爱意，谢谢你肯爱我，我想如果我没阿漠，我一定会爱上你的，一定会。所以这一世让我做了你的妻子，也是在圆我前世的遗憾和承诺吧。我虽然恨，但我不悔。”

“有，有你这句话，就，就够了”翼辰只觉得自己的眼前越来越黑了，身上的力气也渐渐消失。

“呜呜呜呜，将，将军”

“我这两世，对不起翼辰，也对不起衣衣，对不起我的家人，对不起风先生和云先生。最最对不起的人，就是你和阿漠。如今，借着翼辰的身体说了出来，我想，我可以瞑目了”说着翼辰艰难地转过头，他先是看向远处站着的风和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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