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暖暖似笑非笑，“方亦轩让你来当说客？”

这份合同是她之前在方家签的。

“没有，只是让我把这个交给你，说你看后就会明白了。”

季暖暖的确是明白了，但好像并没有什么用。

这是她签的没错，但…

“方亦轩不是很聪明么？你把这拿回去，让他仔细瞧瞧，等瞧清楚了再来跟我说。”

哪有那么简单的事啊，就猜到以后可能会有变化，所以她就耍了点小心机。

“什么意思？”宁小苏没懂。

季暖暖没有回答。

宁小苏也知道自己再问不出什么，就起身走了，走到门口时她转身，“暖暖，我们…还是朋友吗？”

季暖暖略过她的话，问，“段蜜蜜和林堇言的事，你也掺合了是吗？”

如果没猜错的话，这也是她设计的。

宁小苏回过身，走了。

季暖暖了然。

得不到就毁掉，这就是她喜欢林堇言的方式？

林堇言说话是直白了些，但他既然不喜欢本就该这样说，以此来打消苏苏的念头。

可她却因为得不到就联合段蜜蜜方亦轩等人诬陷他。

这样是不对的。

“她跟你说了什么？”云曜寒进来，手里多了一个袋子。

这么点时间就出去买东西了…

季暖暖编，“说跟我和好。”

“呸！”云曜寒不悦，“你但凡有点骨气都不应该跟她说话，更别提和好了，你没答应吧？”

季暖暖摇头，“当然啦。”

“哼，其实心里很想答应吧，但她对你说过的话你又介意。”女人真是矛盾死了。

“我可不是这意思，你说那么多又不是我的真实想法。”她和苏苏到底能不能和好其实可能性不大。

“那你的想法是什么？还想要友情？”云曜寒跟没来似的，“友情有个屁用，脆弱不堪，为了一个男人就闹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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