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暖暖笑出声，“你自创的，那还真是特别，希望我不会听到别人和你说一样的话。”

“当然不会，我的话只对你说。”他道。

季暖暖拍开他的爪子，“你够了，下楼去吧。”

“你呢？”

“我想和李叔单独聊聊。”

云曜寒微笑，“单独？还不如换我呢，我的话比你的话有用。”

“为什么？”

“你的话都是安慰，要不然就是为了你母亲，这些话他可能听得耳朵都起茧了。”

“是吗？”季暖暖不这么认为，“可安慰也要人安慰才行啊，他应该会把我的话听进去。”

“听进去不表示会做到，你就不要添乱了，他有他自己的想法。”

“你说得我都懂，只是…”

“只是什么？”

“没…”季暖暖泄气，“无能为力的感觉真不好，我真的太没用了。”

“不能怪你，你又没有第三只眼，别人的事你尽力就好。”

“可他不是别人，是我的继父，他真的很好很好，在我妈痛苦的那几年都是他陪着。”

季暖暖靠在云曜寒怀里，“我都不能为他们做什么。”

“你已经尽力了，”云曜寒轻声，“不要想那么多，有些事是躲不掉的，人生在世，要面对残忍的事不止一件两件，重要的是心态，你想想我，如果你痛苦，那我也就会跟着痛苦，你忍心看我这样吗？”

季暖暖闷闷的，“我也不想啊，可心这个东西，就是随着事情发生变化，心要痛苦，不是我能阻止的。”

“那你就告诉自己想开一点，你也有丈夫，孩子。”

云曜寒其实也不太想用这些来套住她，但怕她跟着别人难过，就不得不提这些。

季暖暖抱他，“我知道啊，你放心吧，我能接受的。”

只是心情很复杂，很无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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