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未湘你疯了！”

风斯城怒吼。

“我就是疯了，你说对了，我要他们跟我一起下地狱！”

尚未湘疯狂的笑，最后笑出了眼泪。

谁也不知她到底是在哭还是在笑。

尚未湘收回手，尚未曦狠心，可自己比不了她。

方亦轩看了看她，“你要记住她对你的残忍，这样报复的时候才不会心软。”

风斯城没好气，“那你呢，你得不到她就用这招？方亦轩，我看疯了的人是你才对！”

“我不否认。”

方亦轩仰起头，望着天花板。

程锦云在一边当个观众，他们这样，就能心安理得么？

最后痛苦的又是谁？

他怎么会变成这样？

季暖暖的确是个祸害，可他自己也没能坚守住心。

方亦轩看了程锦云一眼，“在想什么？连你也这么认为？”

程锦云摇头。

风斯城觉得他们不可理喻，都有毛病！

‘踏踏踏…’

季暖暖跑在前面，一眼就看见了尚未湘怀里的孩子。

“小沐易…”

还没走就被身后的云曜寒拦住，“等等，”

“未曦姐，你终于来了啊…”

尚未湘苦笑，“是因为云沐易，还是因为听到了有我的存在？”

季暖暖抿了抿嘴。

“果然不是因为我啊…”

尚未湘直视她，“你看着我，会觉得抱歉吗？”

季暖暖刚要说话就被云曜寒拉到身后，“为什么会觉得抱歉？你自己做错事还有理了？”

季暖暖抓住云曜寒的袖子，示意他不要说这些话，不然未湘很有可能就会更生气。

“没理。”

尚未湘大方承认，“可她是我姐，不应该站我这边吗？”

“道德绑架不累吗？我都觉得累。”云曜寒继续道：“你和她都该受到惩罚，而你还能好好活着，已经属于幸运的了，别不知好歹。”

尚未湘没理会，只是看着季暖暖，“你也这样想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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