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以前也给你带来了阴影？”

“要听实话吗？”

“听。”

“的确是。”

“那行吧，别爱我了，我不配。”

季暖暖认真想起来，其实吧，当时的她除了恶作剧一点，也没多少过分的地方。

“我零花钱都给我的跟屁虫买了零食吃的，我对她们还不好？”

“好是好，可在别人看来这是藐视，是炫耀。”

“呃，这就是藐视炫耀了？没见过世面。”

现在告诉她吃个零食还是炫耀？

有病，穷人的自尊心毛病。

“不想要可以拒绝呀，又不拒绝还说我是炫耀。”

季暖暖现在想起来觉得自己就是冤大头，那些跟屁虫跟她在一起得了那么多好处，到头来还说自己的不对。

“你以前生活那么奢侈，当然不懂了。”

想当初自己的自尊被她踩在地下，又不能反抗，那种滋味别提多憋屈了。

“我就不懂！”

越说越生气，干脆闭嘴了，不跟他讲话。

云曜寒逗她她也不带回应的。

“这就生气啦？”

季暖暖不理他。

“小气鬼，该生气的是我才对。”他道。

“我这是小气吗？你说我还有理了？既然以前那么讨厌我后来就不该招惹我！”

她是真发火了，亏她以前还掏心掏肝的对别人好，虽然也有虚荣心，但这也不能无视从她这儿得到的好处。

这些人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云曜寒抱她，她拉开距离。

“我跟你道歉，是我说的太多了，行吗？”他可怜巴巴。

“不用道歉，你说的很对啊，我应该照顾你们那可怜且弱小的自尊心。”

季暖暖偏过头看向窗外。

云曜寒看她是真生气了，就识趣的不再说话。

原本只是随便说说，谁知道还把她惹毛了…

过了一会儿她还是没说话，云曜寒忍不住了，“你不能对我冷暴力，我可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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