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你教育的好。”

“……”

是听错了吗？

方亦轩也会怼人？

与之前的他不像啊…

果然人都是会变的！

“那你答应吗？”

“这就是合作？”

“是。”

“具体的跟程锦云说，他会照做。”

顾樱雪一听，开心的出去了。

方亦轩还是有些恋爱脑，也气不惯被季暖暖甩，所以就答应了。

“谈妥了？”程锦云看她脸上挂着笑。

“当然！”

“得意什么，人家看你就跟耍猴似的。”

“你还是别说话了，像你这样的，没人喜欢你，一定很可悲吧？”

“那就不好意思了，像我这样的，不止一个人喜欢我，一定很快乐。”

顾樱雪气冲冲走了。

程锦云看了看她背影，明明她才没人喜欢好吗！

回到办公室，方亦轩拿了本杂志在看。

程锦云瞄了一眼，他最近变了好多好多，话也多了，杂志也爱看了。

“不去工作？”

“马上去。”

程锦云出去后，方亦轩放下杂志，似乎在想什么。

-

这边风斯城已经找到了方亦知事件的幕后人，已经打电话告诉了季暖暖。

季暖暖是没想到会跟上官霖有关系的，她以为会是闻人名，因为他们本身就有仇恨，而且闻人名在风斯城这次调查上挡了不少次。

“我就说你猜错了吧。”云曜寒不用想也知道。

“为什么你觉得不会是上官霖呢？”

“方亦知一出事矛头直接指向他，他不会做出这么明显的事。”

“是吗？”

“嗯，虽然我没猜到是上官霖，但是闻人名的可能性不大。”

“真的假的？”季暖暖拍脑袋，“我好笨呀！”

“的确笨。”

“……”

季暖暖撅嘴，“你都这么说我！”

“我怎么说你了。”云曜寒笑了笑，“说你这是爱你。”

“不要这样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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