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闻和马德一人一只眼睛，挤在小窗户上面，观察里面的胡尘。

胡尘好端端的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似乎根本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马德笑了笑，对李闻说：“李医生，你肯定是看错了。最近是不是没睡好，出现幻觉了？”

李闻咧了咧嘴，心想：这话不是钱院长的口头语吗？无论什么病人，只要来问诊，他第一句话就是问人家是不是没睡好。

李闻摆了摆手，对马德说：“算了，我对我的感觉还是很自信的。现在看不出来就看不出来吧。”

马德好奇的问：“李医生，你是不是也有精神力了？”

李闻说：“当然了，我可是四级。”

马德又问：“你的精神力，多长？”

李闻笑着说：“你猜？”

马德说：“书上说了。七级之前的精神力，都只是萌芽而已，没有什么实际用处。虽然长短不一，但是差别不大。”

马德绕着李闻转了一圈，说道：“你既然是四级，那应该有五六厘米？”

李闻笑着问：“怎么得出来的？”

马德说：“这个简单。四级的精神力，大概和自己的鼻子差不多长。五级的精神力，大概和张开手掌之后，拇指到食指指尖的距离一样长。六级的精神力，大概有大脚趾到脚后跟那么长。”

“所以，我看李医生是四级，你的精神力，大概也就这么长吧。”

李闻没说话，他回忆了一下自己的感知距离。当初在七级区寻找泥鳅的时候，恐怕有几千米长了。

李闻问马德：“那到了七级，精神力多长？”

马德说：“到了七级，就会有质的蜕变。书上说，冲破七级的时候，精神力会一日千米的增长。有些人会因为精神力的暴涨而不适应，最后变得疯疯癫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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