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逼啊老苏，牛逼！竟然真的让你把春晚导演的位子拿下了！以后你又有的吹了！”

电话里，韩凌非常熟练地夸着苏夜。

但苏夜对于韩凌的夸奖一点也不觉得开心。

“知道这代表什么吗？”苏夜问韩凌。

“代表什么？”

“代表我已经成功地获得了上面的认可。”苏夜道。

“你不是早就被上面认可了吗？”韩凌问道。

“说了你也不懂。”苏夜没再多说。

在东方强找到自己的时候，苏夜还没察觉什么，只是觉得东方强和死对头程佑亮尽心尽力找导演竟然只是为了一碗卤煮这件事非常荒谬。但是当最终结果定下来，发现了裴娟对自己的态度的时候，苏夜发现了一丝不对劲。

裴娟对苏夜有好感，当然可以归结到李月的身上。但李月和苏夜相对于朋友来说，更应该算是合作伙伴。苏夜让李月采访，李月得以升职；华夏电影报道竭尽全力地帮苏夜做宣传，也让苏夜获得更多人的支持。

除了采访，平时李月和苏夜根本没有往来。就算李月真的会在家里提起苏夜，也不可能让裴娟对苏夜表现出那么友好的态度。

所以苏夜怀疑，裴娟这样做很可能是上面的授意。

这从裴娟那句“平时有东方强罩着你”就能看出来。很显然上面是知道东方强帮助苏夜的，但是上面竟然没责怪东方强。

一方面自然是因为东方家的话语权很大。

另一方面，很可能就是上面有人对苏夜寄予了一种期望。

这种期望到底是什么，苏夜就不得而知了。

“让你办的事你办得怎么样了？”苏夜略过那个话题，转而问起韩凌正事。

在春晚导演确定下来后，苏夜立刻让韩凌帮自己联系起国内有名气的民间团体，想在这些遍布全国的民间社团中找到堪比德云社、开心麻花那种影响力的喜剧团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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