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次李大爷回应得更爽快，“就一个字！”

“练？”张瑧试探着道。

“哈哈哈，”李大爷开心地大笑起来，指着张瑧道：“你小子不蠢嘛。”

张瑧气得撇嘴，“我是不蠢，但您老让我感觉我很蠢。”

“行了，咱别老斗嘴，说正事吧。”李大爷一摆手，道：“我看你打苍蝇时的动作，应该是喜欢用刀？”

“嗯。”张瑧点头，“我之前在异界应招杀异兽、杀蜥蜴人，用得都是厚背直刀，感觉挺顺手的。”

李大爷听了干脆果断地道：“那你就练厚背直刀，并且这两星期就只练一个字儿！”

“又是一个字？什么字？”张瑧这回是一点头绪都没了。

李大爷站了起来，瘸着腿走了一步，伸出右掌在半空中如刀劈斧凿般地边写边道：“大字多一点，太！”

“太？”说话间，张瑧也不由跟着在半空中写这个字。

“横扫！左劈！右砍！捅！”李大爷接着说道，声如金振，铿锵有力。

张瑧甚至还隐隐感觉到一股杀气出现在李大爷身上，宁而不散，震慑心魄！

受到李大爷气势感染，张瑧也并掌如刀，比划着练起来。

这四式很简单，但也很有气势。

但练了一会儿，冷静了下来，张瑧很快就有了疑问。

“这四式全都是进攻用的，不能防守啊？”

“防守？”李大爷似乎没想过这个问题，接着就哼道：“进攻就是最好的防守！快捷灵活的闪避就是你的保命手段！要个屁的防守！真要讲究起防守来，那可比进攻难多了，根本不是你短时间内能学好的！”

“那我就练这四式了？”张瑧又问了遍。

“就练这四式。”李大爷却是对自己的指导很有信心，“每天每式一千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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