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簪子婆子平素最是个嘴上不饶人的,同时也是个嘴上不饶狗的,便是在街上瞧见个汪汪叫的土狗,她只当那土狗是骂街的土狗,也要上前理论三分,定要声音压过土狗才算是完。她活了大半辈子,何时落得这般憋屈的地步?
银簪子婆子急得脸色紫涨,只去看那簪绒花的婆子,那婆子此番心里头已信了那变戏法的话,于是只一味躲闪,并不与银簪子婆子对视。
这一处,何止是那绒花婆子,在场的大多数人都已深信变戏法的话,待听到那老姑娘被这柳树精害死之后,那婆子就跟过街的老鼠一般,就差人人喊打了。
这一处热闹,那一处戏台子上落了幕,戏台子后头的情形无人知晓,戏台子前头却是喧沸一片,像是开了的水,溅出了冒着热气的水花。
此时正是一天之中日头最好的时辰,且那太阳底下亮得晃眼,若是那一家的妇人头上簪着金簪银簪的,便大老远就能瞧见。
宋如是头上簪着的乃是一枚水玉簪,原是随手从妆匣子上取的,那水玉簪子倒也配她,她立在当处,自有那小娘子含羞带臊的看过来。
散了场,这人群似水流动起来,石娘只捡着个人少的地方,口中总要嘟囔两句,“娘子也是的,此事明明就是郎君的不是,娘子怎么也不问清楚了,反倒把咱们支到边儿上。”
“石娘你怎地听了旁人三言两语,就要怀疑自家郎君不成?”春花只开口劝道:“那旁人说咱们郎君有了外室,你便要当场质问郎君,如此却把郎君的面子往哪儿搁?”
“那小郎君既然说了,定然就有此事,若是没有这一桩事情,郎君怎地不开口解释?”石娘气鼓鼓的说道。
“这里可是解释的地方?”春花看着戏台子底下乱糟糟的一团,谁家的孩子许是被吓住了,只高声的哭泣着,还有谁家的妇人像是在叫骂些什么,又有那婆子啰啰嗦嗦说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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