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未想过要掌控你，那么做只是为了防止你对我不利，而且，我先前就已经说了，你可以直接离开。”

“我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能去哪儿？”

“难道你不觉得自己现在很强大吗？”

“自打我来到世上，目标就是为了活下去，甚至为了活下去，我不惜舍弃了自己的名声，答应做柳一凡的女人，原本这没什么，强大的男人有几个女人也是很正常的，可他是我姐姐的公公。因为柳一凡，所有人都不敢得罪我，甚至不敢在背后议论，可我知道他们的心底是怎么想的。知道内情的，明白我是为了活下去，不知道真实情况的——”

韩斐没有说出后面的话，看了李小闲一眼之后，就岔开了话题：“自从遇到了你，我的人生轨迹就改变了，正如你刚才说的，我一开始是想杀了你，可没了肉身之后的那段时间里，我也在思考自己的未来，我不能总活在过去。以前为了活下去，我根本就不可能有什么理想，对人生也没有规划，一直都是得过且过。现在，我决定努力活出精彩。”

“以你可以轻易夺舍别人的能力，你的人生可以非常精彩的，何必非要在我的这棵树上吊死呢？”李小闲打断了她。

“一个人就算活得再精彩，没人分享，时间久了，也会没意思的。就拿你来说吧，你看似一个人在打拼，可你随时可以跟你的家人见面，分享你的经历，所以你才不会感到寂寞，不是吗？”

“好吧，你说服我了，可我又怎么知道你不是处心积虑地要报复我呢？毕竟我拿走了你的肉身。”

“时间能证明一切，再说了，我的实力如何，你一清二楚，当你感受到威胁的时候，你可以随时杀了我，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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