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柳辰兮明知道对方是转移话题，却没有办法不应答。

陆芊芊直接道：“明天我们一起过去一趟。”

“明天？”柳辰兮皱眉，“会不会太快？”

陆芊芊摇头，从怀中掏出一张宣纸递给他。

柳辰兮条件反射的接住，“这是什么？”

他一目十行，快速看完，还有些不相信，又倒回去从头到尾仔细看了一遍，“这……“

陆芊芊挑眉，神采飞扬：“怎么样？有没有信心干一票大的？”

柳辰兮沉凝片刻，“我可以帮忙。”

“帮什么忙！”陆芊芊将宣纸收了回来，“咱们说好合作的。”很多事情，可不是她一个人就能完成的，况且，她一介女流，又怎么可能真的抛头露面？即使自己不在意，她也得为李月容和小宇他们想想。

陆芊芊指着上面的四成，道：“咱们一个出办法，一个出力，到时候一人一半。”

柳辰兮摇头，直接拒绝：“太多了。”

陆芊芊脑中不禁浮现出之前卖豹子时的情形，轻笑出声，“你这人，怎么这么倔呢，不会变通。”

柳辰兮继续摇头：“有钱拿已经很不错了。”他有他的坚持，虽然这些坚持在某些时候显得很可笑。

“反正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你有提出意见的权利，”陆芊芊摆手：“咱们不说这个了。”反正提出来她也不会听。

柳辰兮：“……”

他不再提及这个，反而说道：“他们现在处于亏损阶段。”

“所以就要靠我们重新打开局面，”陆芊芊跃跃欲试，“你想想啊， 这样一家摇摇欲坠的店在我们的手上做强做大，是不是特别有成就感？”

柳辰兮沉默：“若没有好转呢？”他不怕浪费时间和精力，就担心到时没有成效面前之人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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