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

赵云珠皱了皱眉头，不解天歌为什么会猜到自己找她的原因。

“无事不登三宝殿，先前我跟大姐说过，你这八排瓷盏我不需要，我感兴趣的，只有关于双面画的事情。”

天歌呷了一口茶水，看着晃动的水波，“我想大姐若不是想通了这一点，准备告诉我，也不会主动让人来找我了。”

“而且，”天歌挑了挑眉，看向赵云珠，“大姐好像还很着急。”

先是让阿贵出去找人，再又让碧云去催促。

定然不是屋里加个装饰物，身上添件衣服这么简单的事情。

这些事，任何时候都可以。

“我以前一直没有发现，你真的很聪明。”

赵云珠看着天歌，这些年，自己竟然从来没有留意到这一点。

或许，藏而不露，大巧若拙，也是天歌的聪明之处。

天歌耸耸肩，“聪明不聪明的，我不知道，不过话说回来，上有大姐伶俐，下有禾嘉聪慧，我夹在中间，再怎么也得沾点光，不能太蠢倒是真的。”

“你是聪明人，应当明白，我说的聪明，不是这个。”

赵云珠看着天歌，忽而笑了起来。

“而且，你或许并不知道，我们并非亲姐妹。”

天歌手腕猛然一晃，手中茶水洒出大半在桌面。

趁这当口，她连忙站起来，将桌上的衣服拿起放在一边，又四处寻找擦拭的东西。

“可有帕子或是抹布？”

“这里。”

伸出手，赵云珠将手中的帕子递上。

天歌顺手接过，盯着桌上的水渍仔细擦拭。

赵云珠看着天歌的动作，感受到她此刻内心是何等的慌乱与难以置信。

“我知道你很难相信，但我们的确非是孪生姐妹——很抱歉是由我来告诉你这件事，我不是赵家亲生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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