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四郎今日下工早,手上的活计干完也就回来了,宽大的手掌中还紧紧的攥着,回到家看到正在洗衣服的田云儿,就将拳头放在田云儿的面前,心情极好的问“云儿猜猜爹手里拿的是什么?”
田四郎是去帮人家编制竹篓子,一个月也就三十来个铜板,而且一个拳头能放下的,田云儿偏着甩了甩手上的水就道“爹,是不是铜板?”
田四郎摇了摇头摊平了手掌道“是一颗糖”
悬浮在半空中的这只手很大,很粗糙,还有着一层厚厚的老茧,中间的嫩肉上静静的卧着一粒大手指母般大小冰糖,还是黄色的甘蔗糖,而冰糖的一侧则是一道浅浅绯红的伤口,应该是竹片划伤的吧。
这双编制了七年竹篓子的双手,早已经布满了被竹片割伤后留下的伤疤,田云儿知道手中的冰糖是爹特意带回来给自己的,用掌心的新伤口换来的,田云儿拿起冰糖放在口中,感觉鼻子酸酸的,她抬眼看着父亲的脸,一张平凡普通的脸,但是脸上挂满了慈爱。
糖是甜的,心更甜。
田四郎看着闺女吃糖,比自己吃了糖还高兴,连忙问“甜不甜啊,闺女”
田云儿强忍着泪水,道了句“甜,特别甜,谢谢爹”立即将自己坐着的板凳递给田四郎“爹,你先坐我去给你倒水洗脸”
田四郎这才想起来,自己着急着回来,也没收拾收拾,闺女都看不下去了,看来以后啊,还得爱干净点儿,免得给闺女丢人。
田四郎洗完以后田云儿拿着药膏,给田四郎前几天受伤的伤口上上药,那天夜里请郎中的时候摔的,还好不严重,田云儿都知道,这道疤是为了自己留下的。
父女两欢笑之余,草屋外的栅栏小门被巨大的外力所冲开,本就破旧的栅栏更是应声而倒,父女两皆是一愣,田四郎朝动静处看了看,在看看四处倒塌的栅栏起身笑问“阿文,你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不会和我家栅栏过不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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