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雾仔细观察院长的表情，但见他的脸一会儿灰，一会儿白，一会儿青，一会儿又变成了绿色。

更奇特的是，他的脸变成绿色之后，脑袋上的木头开始抽枝发芽，蓬勃生长。

很快，就形成郁郁葱葱，极为浓密的一大片。

高坡很高，站在高坡上，往下望去，地上的人如蚂蚁，房如火柴盒。

高坡上很多云，黑的，白的，都有。也有很多风，大抵是飓风，吹在人身上，像被拳套打了一拳，说不上疼痛，但身子却被吹的连连后退。

院长头上嫩绿的新芽，被风吹拂着，发出飒飒的声响，很有意境。

牛雾惊奇地望着院长，拍手大笑道，“院长，您的新发型真酷！颜色也很独特，保证没人希望跟您撞色。”

院长长叹一声，道，“罢了，都是陈年往事了，我也不想继续追究。就让那些不堪的往事，留给过去的岁月吧！”

牛雾安慰道，“说不定那真是您的孩子呢！”

院长叹道，“不要再说了，那些婊子见钱眼开，说不定遇到了土豪，怀了人家的野种，故意找我当接盘侠呢！

表妹杀的好，幸好她大开杀戒，将那些人都除掉了，不然我要被绿一辈子呀！”

牛雾不安地说，“院长，就算杀了他们，您估计也得绿一辈子！”

院长皱眉，疑惑道，“何解？”

牛雾从院长脑袋上拔下一枚手术刀，递给院长。

“您自己看吧，您看了，就知道我说的什么意思了！”

院长接过手术刀，对着亮面一瞅，不由得吓了一跳。

亮面里的那个人真的是自己么？脑袋上怎么顶了一截发芽的木头，上面全是绿莹莹的新芽。这种颜色的脑袋，对又老婆的人来说，太不吉利了。

更恐怖的是，连脸色都是绿色的，这啥情况？绿豆糕吃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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