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一直都知道她是你的女儿，她以为龙战是她同母异父的哥哥，她觉得她的妖生已经如一滩烂泥，她不想弄脏了她心里那个干净的哥哥。”

“兽母，是你害死了她，你害死了自己的亲生女儿。”

兽母已经被打击地站不稳了，安静，沉默，过了许久，她终于平复了下来，“狐儿，就因为战儿喜欢上别人了吗？所以你在怨我吗？算了，都是女人，都曾伤过心，我不怪你。”

灰蛇问：“龙敖啊，所以龙战到底是不是兽母的儿子？”

龙敖愣了一下，哪来的小蛇这么自来熟？不对，这气息，分明就是前几日出现的神道雷劫，“不是，龙战是前兽王和白虎的孩子，就是你们白虎国的那只护国神兽。”

白虎国的护国神兽是白战的娘？龙腾是青龙国的护国神兽？

月隐忍不住问道：“四国的护国神兽哪个比较厉害？”

龙敖笑了，他说：“四国已经没有守护神兽了，朱雀和玄武都去了异界，而白虎和兽王去其他时空寻找儿子了，本来只剩青龙国还有护国神兽，前一阵子竟然被一个人族给收了，实在丢神兽的脸。”

无问念浅感觉到脖子上的饰物在颤抖，也说不清他是在害怕还是在生气。

灰蛇对着无问念浅的脖子说道：“小腾腾，他说你丢脸。”

龙腾无奈，一转身幻化出人形，一头冰蓝色的长发。二龙有七八分相似，只是龙敖长得美些，龙腾长得俊些。

灰蛇感叹，“现在的龙跟大白菜一样，我觉得我一点也不想当龙了。”

龙敖笑了，“你可是经历过神道雷劫的蛇，能引来神道雷劫，你的血脉绝对是可以超越龙族的存在。”

灰蛇欢喜地拍打着尾巴，“我就知道我现在很厉害。”拍打了几下，就用尾巴把曼珠推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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