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夫人跟你是一体的。她所拥有的东西，自然也是您的。”

凌夜面无表情的说道。

可龙天昱却是抬起头，淡淡的看向了他。

“我从来不知道，你心里居然有那么多的想法。”

这话，听不出是褒还是贬。

总之，俩人之前的气氛很是微妙。

僵持了许久，凌夜垂下了眼眸。

“是属下多嘴了。”

“不，我知道这是你真实的想法。”

龙天昱叹了一口气，似是无奈，似是感叹。

“如果在遇到她以前，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选择你说的那条路。

但现在，她是我的命。我可以不要这个天下，却不能不要我的命。”

这些年来，他总觉得自己似乎，比从前活得透彻多了。

也能更加清醒的跳出所有的纷扰，审视自己所拥有的一切，同时，也更加明确的知道，自己所要的是什么。

凌夜却不懂。

“属下并非是让您背叛夫人，而是属下觉得，如果夫人真是能造出那些武器，那这天下，岂不就是您二位的囊中之物？”

龙天昱听到这话，不由得笑了笑。

说实在的，就像是林梦雅信任清狐一样。

如果他只能选择一个人来交付自己的背后，那这个人一定是凌夜。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凌夜替他挡过了多少危险，他们都已经数不清了。

甚至于，在他看来，凌夜比龙轻寒更像是他的亲兄弟。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我就算是制造出这些武器，一时取得上风。等到以后，肯定会有人造出比之还要强大的东西，这样的后果，你想过没有？”

如同驱虎吞狼。

他既要让虎听话，也要防止这些猛兽的反噬。

如果只图眼前之利，那么等到苦果酿成的时候，可就再也没有办法补救了。

凌夜也不知是真的被他所说服了，还是习惯性的尊从他的命令，不再开口相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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