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前的上午，那天刚好是花魁准备的日子，刚好是一个月只举行一次，我与她上午见过，她说这是最后一次，第二天就会赎身离开，但是没想到，当天就发生了那样的事情。”

云舒明白地点点头，然后在书笺小驿转了转，看看有没有好看的字画，有没有喜欢的书。

叶秋继续问：“那天有没有发现她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他看了几眼转来转去地云舒，嘴角挂着微笑，似乎是在笑她还是孩子，爱玩，不会那么认真。

书生想了想，“比平时高兴，没什么特别的地方。”

“她离开之后，你在做什么？在哪里？有没有能给你证明？”

叶秋刚刚问完，从后面走出来一个男孩子，算是孩子吧，看起来才十二三岁，与凝简差不过大小，但是比凝简要矮一些。

“哥哥，你看这个砚台怎么样？”

孩子高高兴兴地走出来，一开始还没有发现叶秋与云舒。

书生把砚台接过来，放在了桌子上，没回答这个孩子的话，而是回答叶秋，“那天一直在店里，和小白在一起，直到听说了若水的事情才离开的店，那个时候都已经快天黑了。”

云舒在书生说完话的时候刚好来到小男孩的面前，弯腰，与小男孩齐平，平视地看着他，微笑，温柔地问：“小白，那天，你哥哥一直和你在一起的吗？”

“上午，哥哥与若水姐姐在一起，若水姐姐离开后，哥哥一直与我在一起。快天黑的时候，有人找哥哥，说了什么事情，哥哥就急匆匆地跑出去了，一直到晚上很晚才回来，还喝醉了，哥哥很少喝酒的。”

“听到若水的事情我才出去的，因为这事，才喝酒的。”

书生解释。

叶秋与云舒互相看了看，都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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