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孙老五从小一块长大，后来顺理成章地嫁给了他，即使他长大后只做了一个卖猪肉的屠夫。”

“他不帅，也没有多少钱，别人都说他配不上我，我不这么认为，只要他对我好，他就是我的丈夫。”

“再后来……”吴秀萍看了一眼胡柳。

胡柳右小腿被凶雾吴三踩断，却仿佛感觉不到脚上的伤，茫然地试图站起来。

注意到吴秀萍的视线，胡柳眼神退缩，乖乖坐在地上。

孙老五有些激动，道：“我知道，后面他来了，你就看不起我！看不起我是个杀猪的！”

吴秀萍突然疯狂地扯开自己的衣服，一片雪白暴露在空气中，死命地抓住头发，状若疯癫：‘“是，我是看不起你！你就个自卑的懦夫！”

“他！”吴秀萍指着胡柳，“他小时候跟我是玩伴，说要娶我，孙老五也在场。”

“他后来走了，去国外读书，我和孙老五结婚。”

“等他回来，孙老五总是怀疑我跟他有奸情！”

“哪里来的奸情？他小时候说娶我，我根本没答应。”

“我解释，我一遍又一遍的解释，可孙老五根本不信。”

“孙老五不信便不信，我身正不怕影子斜！”

“可街坊邻居开始说闲话，孙老五就疯了！胡柳来一次，他就打我一次，当着胡柳的面打！”

“好啊，你说我是骚货，那就做个骚货又怎么样？”

“你们男的，不就喜欢女人的屁股吗？来啊，我就在这里，你们来啊！”

吴秀萍脱光衣服，大喊大叫。

“怎么？为什么不敢上我？你们来啊！”

路遥看着终于被逼疯的吴秀萍，害怕地缩在马力背后，小声道：“你以后会打我吗？”

马力勉强笑道：“怎么会？我这辈子都不会打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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