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像礼司这句话的音节之间几乎没有连贯,像是一个一个的单音节从嘴里硬生生迸出来的一样。他的表情仿佛正在动用自己强大的意志力与某种完全无法约束的巨大力量相对抗,这种艰难的抗争似乎随时都有可能消耗掉他最后一丝理智似的。
柳泉:“什、什么——?!”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感到他稍微移动了一下身子。
柳泉霎时间就疼得倒吸了一口气。
“这、这不可能——”她在一波又一波疼痛的间隙里,为了让自己稍微分散一点注意力,疼得细声细气地抱怨道。
“明明……不是说一般人……觉得疼的话……那里、都应该缩小一点吗……”
然而室长大人从来都是看似专注、但足以一心多用的优秀人才。
“哦呀?……我又不是‘一般人’。”在运动的间隙,他含笑说道——唯一让人能够觉察到此刻有所不同的,是他的声线里有丝紧绷,像是在忍耐着某种巨大的折磨一样。
在满意地欣赏了她羞窘到把手半遮在脸上、完全无言以对的弱气表现之后,他施施然又加上一句。
“我是‘王权者’啊。”
非但如此,他还顺口又把柳泉刚刚说过他的话反手砸回了她的脸上。
“所以说……你到底都看了些什么糟糕的三流爱情小说啊,信雅?”
柳泉顾不得和他生气。事实上,要和那种一阵一阵传来的、几乎不间断的疼痛相对抗,就几乎要耗掉她的全副心神。
而室长大人一向的画风就是——赶尽杀绝。
“不过……那句话还是有一定道理的。”
他醇厚的嗓音有丝嘶哑,带着微微的**。
“觉得疼的话……那里,确实会缩小一些呢。”
柳泉:?!
糟糕,室长大人的耻度完全没有下限,肿么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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