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面对两位醉醺醺、神志不清的客人，有些尴尬，却不得不说，‘呃，二位客官，你们喝好了吗？小店要打烊了。’

步容的酒量一向是最不好的，可大艾也的也很差劲。他们两个瘫倒在桌面上，口水流了不少，手也乱挥。

‘二位客官，小店要打烊了。’小二面对两位无动于衷的客人，无奈地再催促道，他们身上的酒气把见过世面的小二也熏到了。

步容与大艾也二人依旧无动于衷。

‘二位大爷！我们要关门了！’小二气不过，对着步容的耳朵大声吼道。

‘酒水一共五十两银子！’小二拍着桌子大吼道。

‘唔，唔，我知道了，那个，大艾也，你把，把银两付一下。’步容挠了挠耳朵，他感觉有一只蚊子在他的耳朵旁转来转去，他心想，这么冷的天，哪来的蚊子？不过他连眼皮都没睁开一下。

‘我，我口袋空空啊。’大艾也在桌面上翻了一个身。

‘我也没有啊。’步容的脸在桌面上蹭来蹭去，好像就这么蹭着，就不会有蚊子来咬他。

‘你，你，是你请，请我喝酒。’大艾也艰难地说完这句话之后，便打起了呼噜，‘呼呼呼。’

‘那就明天再说吧！让我先睡一会！’步容摆了摆手，转而躺在冰冷的地上，不顾一地的酒水和花生屑，呼呼大睡起来。

‘喂！喂！’

‘我们这里有客房，别睡地上啊！’

‘醒醒，醒醒啊！’无论小二怎么喊，都喊不醒这两个不知是不是在装睡的人。

天终于亮了，慵懒的阳光从窗户口照了下来，照到了干净整洁的房间里，刺在步容的脸上，让步容睁不开眼睛。步容不知道这是第二天还是第三天，他捂着自己痛得快要炸裂开的脑袋，时不时还要拍打两下。只要是喝酒，无论喝的多与少，第二天醒来他都会有这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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