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也想杀的他们连条狗都不留？包括刚才那个厨房的胖大婶，以及她的孙儿狗蛋？”凤如初反问，语气十分的平缓，像是闲话家常。

见程子豪不说话，只是红着眼含着泪，恨得咬牙切齿，她又道；“还没杀够的话，就去罢，灭门之仇，理当灭门来报。”

程子豪转身就走，朝着郭家老宅去了。

然而，没走两步，又突然转了回来。

倔强的抬头，看向凤如初，也不知道在和谁别劲，道：“我不去！”

他道：“郭家不行人道，丧尽天良，不代表我程子豪也要如此……那些老弱妇孺都是郭家奴婢，平日里不少被郭城夫妻虐待，如今还要为他们犯下的错枉送性命。”

“我程子豪堂堂七尺男儿，岂能恃强凌弱，恩怨不分？！”

凤如初拍了拍他的肩膀，浅笑一声，从药袋里掏出了一颗四品丹药，递给了他。

“我见你灵气波动，应该是长期的怨气淤积，引起了你小时候修炼走火入魔，虽然不至于致命，却在你灵脉中埋下了暗伤，与你日后修行不宜。”

“这颗固元丹有助于你固本培元。”

程子豪拿着这颗丹药，激动溢于言表。

他不知道凤如初何许人也，也不知道她是何背景。

来郭家之前，他甚至做好了与郭家同归于尽的打算。

可没想到到后来自己不但报了灭门之仇，还毫发未损，就连藏在自己体内的暗伤，都被凤如初一眼看出，甚至送了固元丹给他修复。

程子豪二话不说，跪在了地上：“凤姑娘，程子豪愿追随姑娘左右，誓死效忠。”

他一跪，身后几十口子，也跟着纷纷跪了下来。

“西阳陈家。”

“西阳徐家。”

“西阳王家。”

“……愿追随姑娘，誓死效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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