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我念大二的时候,爸爸和妈妈离婚。
离婚的理由很简单,还有些狗血:男方出轨,还是出轨多年。
风波过后,爸爸就像是一只不堪的落水狗,我依然清晰地记得,那天,他在卧室里收拾行李。
是准备搬出去了,因为这栋房子算是妈妈家的婚前财产?
具体的我也不清楚。
看着爸爸佝偻着背,胡乱地把衣服往行李里塞,我感觉有点难受,但还是义无反顾地问了,关于那个困扰我许久的问题:
“03年,我和程瑶目击陈建兵的那个晚上,你是不是跟那个女人在一起?”
“是的。”
“是的?”
回答得太快了,让我不得不怀疑,他那是一种破罐子破摔的表现。
“我刚认识她不久。”
爸爸把行李箱合上,怅然地望着白墙:“那天晚上,我们去看了一场电影。”
就这样,疑问解开了,却没有让我如释重负。
一点也没有。
就像是换了一个电视频道,那样没有意义的动机,与结果。
2011年9月12日,爸爸出了车祸。
我是在国外听闻这个消息的一非洲,东非。
那时候,我已经开始冒险生涯了,所以是非洲。
别奇怪,我们说重点——
爷爷在电话里呜咽不止,再加上老人家说话本来就不是很清楚。
直到回国,我才知道爸爸已经死了,整辆桑塔纳被5吨的大货车卷入轮底,死相极惨。
接下来就是诡异的地方了,我尽量长话短说——
爸爸的床头柜里堆着一些文件,是爷爷收拾遗物的时候翻出来的。
像是一份合同,全英文的合同,爷爷当然看不懂,便向我求助。
我发现这是一份保密合同,信息简陋到不能算是一份合同,更像是一份契约,那种古代的血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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