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子要习武，而且还让自己教他练武。这是不是代表着，小主子已经开始相信他，信任他了？心里一阵激动。

欢欢见他半天不回话，还以为他不答应自己，心里有些挫败。声音也低沉了不少：“如果你不愿意，那就算了，我不勉强。”说完，转身就要走。

长云忙伸手拦住他的去路，蹲下身子，视线与欢欢齐平：“小主子，习武很苦，你想好了吗？”

“嗯！”欢欢点了点头，然后悠悠地道：“苦？能有多苦？会有没有饭吃的苦吗？”是的，虽然他还小，但有些东西，他还是知道的。

爹走后，很长一段时间没回来。家里已经无米下锅了，娘去村里四处借米，四处碰壁，最后用家里仅剩的一点白面做了包子，拿到锦绣山庄卖了，他们才有银子买米。也是从那以后，家里的日子也才慢慢好了起来。

长云一听小主子说到没饭吃，心里一阵难过。难道说，他们曾经没饭吃过吗？

他开口问道：“小主子饿过？”

欢欢摇了摇头：“没有！”是的，他没饿着过，妹妹也没饿着过，日子再难，娘也没曾让他们饿着过。但娘有过。

一个养尊处优的大家小姐，什么时候过过这样的日子？

士农工商，商排到最后，娘现在虽然也只是准备些东西卖出去，家里没入商籍，但娘的行为，已经与商差不多相似了。

这一切的一切，不都是为了他们兄妹二人吗？

如果没有他们兄妹二人的拖累，娘想要回京，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以前他不明白，娘一个女子为何能识文断字。而且学识还不低。现在，他终于明白了，娘是大家小姐，会识文断字这一点，一点也不奇怪。

长云见欢欢不愿意说，也就没在多问，有些东西，主子不愿意说，不代表着他不能去查。于是点了点头：“好，属下教小主子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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