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刚进门，一股让人一言难尽的檀香味便让灵月难以忍受地捂着鼻子，她本来想发问，只是看到张小春家祭先人台的位置上一直点着香火，她及时地闭上了嘴巴。

妇女把两人带到了自家的客厅，手脚麻利地将布艺沙发上乱放的书籍和衣服收拾好了后，她不好意思地说道：“小春经常不在家，她爸又喜欢乱放东西，屋里这么乱，让两位看笑话了。”

“阿姨你别这么说。”

虽然沙发看起来有点脏，灵月极力保持着完全不在意的样子坐了下来，她这拉了拉轻皱眉头的墨宸俊。

“你不是说累吗？快坐下吧！”

“……”

尽管很不想让自己的身体接触不知道上面有多少螨虫的沙发，墨宸俊还是硬着头皮陪着灵月坐在了上面。

妇女又给两人各倒了一杯水，她也坐了下来。

“姑娘，小春叫你们来跟我说什么，你们现在可以说了。”

“阿姨，小春失踪了。”

本以为难以开口的话，灵月竟然脱口而出，只不过让她意外的是，她并没有看到妇女有她所想象的激动。

不知道这是不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夕，灵月小心翼翼地问道：“阿姨，你有没有事？”

妇女不答反问。

“小春见棺了？”

灵月先是一怔，紧接着她实话实说地回答道：“我不知道，但小春跟我说过这事。”

妇女懵了。

“她没见棺，那你又说她失踪了？”

听妇女的语气，灵月觉得她应该早料到张小春会失踪的事情，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的眼睛无意中瞟到电视柜上放着的几张相片上。

这时，一个头发花白，挽着发髻，穿着灰白色布衣唐装，手柱拐杖的老太太引起了灵月的注意。

灵月似是自言自语地问道：“这是张小春的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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