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数落整整花了大半个小时，从这些零零星星的事情中，灵月大概猜到了女孩和营业员之间的关系，但她不知道营业员是怎么对女孩见死不救的。

就在灵月等待着女孩继续说出答案的时候，女孩不作声了，而坐在柜台前的营业员也站直了的身体。

扯出招牌的笑容，营业员表现出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模样，她对灵月热情的招呼道：“小美女，你是想看衣服还是裤子？我这里刚刚进了一批新货，我觉得挺适合你的，要不我给你搭配几套？”

“哦……”

随便附和了一声，灵月觉得很奇怪，她又问道：“姐姐，你是真的不记得我了吗？我今天还来你这里买过衣服呢！”

“有吗？”

“当然有啊，你看看我身上穿的这条裙子，裙子就是在你店里面的，你该不会是连自己的货都不认识了吧？”

营业员很随意地瞥了灵月身上的裙子一眼，她马上斩钉截铁地说道：“不可能，你身上穿的裙子根本就不是我们店里的，要真是我自己的货，我觉得认的。

小美女……你的裙子该不会是在别家店里买的吧？”

“呵……”

灵月无语的笑了，看来眼前的这个女子真的是有毛病的，自己卖过的东西都不知道，而且这条裙子还是个害人的东西，如今害得别人穿上了这条扯不下来的裙子，这个营业员肯定是责无旁贷。

灵月指着身上的裙子说道：“你还不承认？你可知道因为穿了你家卖的裙子，我的这一辈子都很可能离不开这条裙子了，并不是我不愿意离开，而是这条裙子已经开始长在我的身上，并且跟我的身体融合在了一起，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你说呀！”

“啊！”

被灵月最后的那一句大叫声吓了一跳，营业员紧张的护着自己的胸口，她一会儿干笑，一会儿又可怜兮兮的模样，另一只无错的手在空中晃动着，她无力的狡辩道：“我……呵呵，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这个世界上哪有你说的那种裙子，脱不下来的裙子……我是一个鬼，呵呵……我不相信有这样的事情，绝对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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