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好痛，我的肚子好痛……老人家，我求求你，你不要再念了，求你了……”

“……”

神秘的语调并没有因为灵月的哀求而停止，老人继续念着她的咒语。

灵月实在忍受不住了，她一双腿跪在了地上，额头大颗大颗的汗粒也滴进了土里，但是她不想死得不明不白的，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她问道：“老人家，之前你主动帮助我，我想知道，这……是不是你布下来的一个局。”

“……”

虽然嘴里并没有给出灵月半点答案，但老人家眼角流出的泪水已经说明了一切。

就凭这一点，灵月已经心满意足了，紧紧地咬出了下唇，就算此刻她早已痛不欲生，但她愣是没有发出半点声音，直到她的身体不停地打抖，众纸人看到了都为之动容，在纸人中有一些女子，她们甚至向灵月劝说道：“姑娘，如果太难受，你放声喊出来吧，这样就算你死了，至少你的灵魂也会得到释放，如果你一再强忍着，你的怨念一定会变得很深的。”

“姑娘，你听话喊出来吧，之前你不是想知道罗奶奶为什么会把她家的蔬菜送给你吗？现在我就给你答案，其实那是因为她看到你怀了身孕，而她家的菜对怀了孕的妇女有很大的好处，她真的是一片好心，只是她没想到菜可以帮人，也可以……”

“害人”这两个字女子没有说出口，因为她也认可虽然她们这样做不对，但灵月怀着血婴，如果不将她除掉的话，这对她们纸族人绝对是不利的。

其实灵月早就不怪罗奶奶了，紧咬着下层的她尽管不想说话，但是一股向上涌着的气流一直嘲着喉咙处冲击，那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就像突然反胃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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